间。于是他的长剑用力地格开依达的大刀,道:“追上那个国师,不要让他逃了。”
依达见罗昊丢下他,率先催马狂奔追向前方的霍克,自己也不含糊急忙转身与罗昊缠斗起来阻止他的狂奔。
罗昊看着这不依不饶的依达,眸子一沉,使尽全力迎战这个依达,才过了十几招,依达渐渐不停,罗昊的长剑却是越舞越利害,趁依达一个防守不及时,他的长剑往依达的胸口处一刺,依达见状大骇,微一弯身,罗昊的长剑稍微刺偏了一点。
鲜血顿时从依达的身上流出,他的动作一慢,罗昊已经丢下他带着人去追前方的霍克。
霍克没有回头,他知道只要一回头看到那群与他出生入死的手下的惨状,他一定不会再硬得起心肠丢下他们独自逃生。
罗昊也不放松,追击了这么久岂能放过这个国师回到大金国,脚用力踢了踢马腹,在后方紧追了起来。眼看那国师越逃越远,他不甘心地拨出身后的弓箭准备刺去。
依达顾不上流血的伤口,看到不远处的罗昊举起弓箭,顿时心里一惊,也催促着胯下的骏马朝前方死命地追,大喊道:“国师大人小心。”
霍克听到依达的唤声,更是抓紧手中的缰绳,咬紧牙关在前方奔跑着。
罗昊一面骑着马,手中的弓箭已经搭了起来,使尽手中的气力把弓箭拉到最满处,双眼紧盯着远处那个人影,必须一击就中,“咻”地一声箭矢已经朝霍克的背部而去了。
霍克听到了箭矢破空而来的声音,微一转身,手中的长鞭就卷住了那只箭矢,但没有一会儿,那箭矢一只接一只地shè来,他越挡住一只跨下的骏马跑得越慢,该如何逃生?
依达的死命追赶渐渐地追了上去,就在此时,霍克手中的鞭子刚一挥开一只箭矢,另一只箭以更快的速度而去,“不——”
那只箭矢shè中了霍克的胁下,霍克感觉到身体一痛,看到前方连个藏身处也没有,惟有身倒是一条湍急的河流,他咬咬牙,催着马往那河流处而去。
罗昊一看他的动作即知道他要干什么,催着胯下的骏马,意图拉近距离,手中的箭也没停下来,拉紧弓弦,又一只箭“咻”地一声shè出去。
依达想用自己的身体为霍克挡住那只箭,就在他飞身要挡箭的时候,那只箭却shè中了霍克的背部,他的身体往前一冲,顿时掉进了湍急的河水里。
依达看到霍克掉进河水里,也跟着弃马跳了下去。
罗昊忙大骂一声,急着催马赶到之时,只见到霍克与依达的马在岸边大声嘶叫止住马蹄掉到湍急的河水里。
罗昊跳下马看着这湍急的河水,手中弓箭的柄已经被他握得稍稍变形了。
属下看到罗昊神色不豫,道:“世子爷,这条河的水终年都流得很急,那个国师已经中了世子爷的箭,况且现在快要入冬了,河水又冰冷,估计他一定会死在河里。”
罗昊却回头严肃道:“你那只是估计而已,他突然转变方向往这边逃过来必定有他的想法,又岂会是这么容易就丧命?传我的令下去,让人在两岸搜寻,不要让他们有逃了的机会。”
“是。”属下道。
罗昊这才又看向那群属下,听着他们汇报把那几百号的大金国的贼子们都全歼了,眉头这才疏展开来,骑上马,在天色渐明之际带着人回到了营地
荣先生正摸着山羊胡子等着他的回来,一看到他,就微笑道:“世子爷。”
罗昊看到荣先生的笑容,就知道昨天夜里捉拿唐定流一事十分的顺利,跃下马来,道:“看来还是有好消息,唐定流呢?”
荣先生看到罗昊的神色不佳,赶紧道:“我已经命人将他单独关起来了,对了,世子爷,那大金国的国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