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地听着她如何搏得燕京城里众贵fù的好评,就连她娘家的大嫂来给她拜年,也说起这事来挖苦她。
在走往丈夫的卧房时,她又不放心地道:”那个照硕大姐儿的nǎi妈都打理妥当了?”
严姓毋笑道:“nǎinǎi放心,只不过是让她疏于照硕大姐儿让她得了风寒而已,不会有问题的,就算李姨娘也不会联想到我们。”
“那就好。”金巧惠道,这次她采取的策略更为隐晦,同样的错误她不会再犯,尤其是她那大哥金荣达更是招惹不得。还没到元宵,他又来找她要钱,不给,又威胁她,她现在对这大哥是恨之入骨。
守在罗显屋子里的丫鬟见到金巧惠都福了福,金巧惠一眼也没有看向她们,径自走了进去口严嬷嬷看着大nǎinǎi进了大爷的卧室,自己守在门外,绝不会让人坏了nǎinǎi的好事。
金巧惠看到罗显在床上不停地扯着身上的衣服,脸上潮红,若不是确定给他服了yào,她会以为他又发病了u一步一步向夫婿走去,身上的衣服也一件一件滑到地面,光着身子走到床前,伸手抚摸着罗显俏俊的脸庞,“夫君,你难受吗?巧惠可以帮你。”倾身凑上去吻他的厚唇。
罗显本来觉得置身火炉里一般,顿时觉得清凉起来,意识不清地靠近那清凉处,伸手揽紧那带给他清凉感觉的物体。
金巧惠没想到吃过yào后的罗显居然如此勇猛,她是第一次觉得自己得到了一个女人应有的快乐,双手紧紧的攀在丈夫的背上,抬起臀部迎合着丈夫的动作,嘴里发出快乐的哼叫声。
她觉得置身于云端一般,舍不得放开这种感觉,一次又一次的催促着丈夫加快速度。
这是一个很甜美的梦,金巧惠舍不得从这梦中醒来,连睡着时都带着一抹微笑。
天亮时,罗显慢慢睁眼醒来,觉得头很痛,伸手抚了抚额,然后察觉到身旁有人,顿时头脑就清醒过来,定睛一看,居然是妻子金巧惠,而且她身上与他身上都没穿衣物,伸手粗鲁地把金巧惠推醒,“你怎么在我床上?”
金巧惠从幸福的梦中睁开眼,却看到丈夫铁青的脸色,抱着锦被小声道:“我昨儿见起风了,而且李姨娘照顾生病的大姐儿没空来看夫君,我担心,就过来了,谁知刚靠近你,你就把我拉到床上,然后就这样了。”她刻意展示自己被他啃出印子的香肩,状似一脸的无辜。
“巧惠,我怎么一点也没有印象?”罗显狐疑地看着她。
金巧惠道:“夫君,我怎么知道?我真的是担心你才过来的,你都不知道你昨天把我折腾得够呛。”掀开被子让他看证据。
罗显对于她的说词颇怀疑,不过又找不出破绽,况且一床的凌乱也证实了她所言不假,反正现在头疼得厉害,躺下道:“巧惠,你回去吧。”
金巧惠抱着丈夫的身子哀求道:“夫君,我们好久没有在一起了,你不要赶我走。”
罗显不耐烦地扯开她,粗鲁地推她到地上,怒道:“快回去,我不想见到你。”
金巧惠跌坐到冰凉的地面,光着的身子感到一阵冰凉,脸上有着难堪,想发作,但又不敢真的激怒他,默然地起身穿上衣物,走出了丈夫的卧室,严嬷嬷赶紧凑上去小声道:“nǎinǎi,事成了吗?”
金巧惠沉下脸道:“嗯。”然后又摸了摸肚子,回头看了看卧室外面挂着的撒花红帘,“只是不知道能不能怀上?”
“nǎinǎi莫要着急,老奴那儿还有yào,过些日子再下给大爷,nǎinǎi一定会怀上的。”
金巧惠道:“不要下得太密,我怕他对我起疑心口若是他防着我,那我往后更难找到机会了。”
李姨娘挑帘进来看到金巧惠一大早在大爷的屋子里就愣了愣,虽然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