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二nǎinǎi那天起,夜夜春宵那是不在话下,白日里兴致来时还会来上一段,只有你,傻不瓜叽的想当姨娘,也得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说完,哈哈大笑出声。
桃红恨得双眼发红破口大骂,看着嫣红大笑着转身离去,这女人真可恶,竟然还痛打落水狗。
骂累了,她也颓然坐到脏地板上,没了,一切全没了。过了一会儿,又有牢头打开锁进来,她吓得往后退,那牢头对着一小官吏道:“这就是那个叫桃红的女人。”
小官吏看了长相与名册后,朝身后的人道:“带上。”
桃红被人押着走,边挣扎边道:“你们想要押我去哪?快放开我。”
小官吏厌烦地道:“那布封口,真吵。”
严嬷嬷一瘸一拐地步进金巧慧的房中,“大nǎinǎi,金大爷传来消息,说是桃红那贱人已经处理妥当了,让大nǎinǎi安心养胎。”
自那天探望了曲清幽后,金巧慧就足不出户。她怕曲清幽会想出什么诡计来害她腹中的孩子,就连吃食都小心又谨慎,终日疑神疑鬼,脾气又暴躁,在加上丈夫连悉心关怀她都没有,更不让她在身旁侍候。就只让李秀玉那个贱人服侍。“那么大声嚷嚷干嘛?你想害我啊。”
严嬷嬷委屈道:“大nǎinǎi说的是什么话,老奴怎会害nǎinǎi。”
金巧慧按压下心中的怒火,道:“是不是押去西北军营当军妓?”
“是,金大爷说用了不少银子疏通才能成行。”
金巧慧一听又气不打一处来,“你听他放屁。”忍不住骂了句脏话,“我这大哥又想来讹我的银子,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事情只需要动动嘴皮子就能成,况且老夫人已说过要重判。”
严嬷嬷忙安抚道:“大nǎinǎi顺顺气,别伤了自己以及腹中的胎儿。”
那桃红始终是个祸害,现在处理掉了金巧慧才觉得饭菜香一点。那大夫已经拿着银子全家溜走了,曲清幽想要找她麻烦已经不大可能了,现在只期望腹中的胎儿是个儿子,她就心满意足了。
快入冬前,天气不再晴朗,多了几分yīn沉,人心也差不多。御书房里,永安帝皱着眉头看着手中的奏折,半响后,方才抬头看向下方的罗昊,“罗爱卿年少有为,朕一直委以重任,这次要求辞官过于严重了。”
罗昊躬身道:“陛下的信任与栽培,臣感激涕零,只是······”顿了顿,“臣的妻子病得厉害,蒙皇后娘娘懿旨请来沈太医诊过脉,都说要离京修养一段时日方才能好,臣一想到她就心痛难当,又怕请假太长耽误了公务,所以还是恳请陛下准臣辞官,带妻出京养病。”
“罗卿家夫妻伉俪情深,我听后真是好感动,忍不住热泪盈眶。”定阳公主不经通报就进了来。
“臣参见公主,臣的妻子年纪尚小,禁不住滑胎的打击,现在都命悬一线。”罗昊一脸难过地道。
“不是朕不准罗爱卿安慰娇妻,只是最近朕要倚重罗爱卿的能力,实不能让爱卿就此辞官,其实留在京中修养也是成的,朕再给罗爱卿的夫人赏赐千年人参,什么病也能医好。”永安帝道。
定阳公主接口道:“皇兄,臣妹见过罗卿家的夫人,真是一个娇滴滴的大美人,更重要的是明事理,顾大局,相信罗卿家与她一说,她一准是肯的。”
罗昊看着这对兄妹一唱一和,看来是不想就此放过他,拱手正要再说,就有小太监进来通报,说是皇后娘娘与四皇子来了。
罗皇后雍容华贵地漫步而进,朝永安帝行了礼后道:“皇上,臣妾听闻您最近有些热症,特意煮了些下火的汤水呈上。”
永安帝不冷不热地道:“皇后辛苦了,放下吧。”
四皇子看着罗昊一脸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