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将来出嫁后恐在夫家难讨得好。
就在众人对此诗画议论纷纷的时候,一个上身穿月白嵌金丝穿花云绸襦衫,下着绛红撒花裙头戴金冠的三十来岁的fù女伸出涂满寇丹的纤纤玉指执起诗画来细瞧,口中念念有词,“花褪残红青杏小,燕子飞去绿水绕。枝上柳棉吹又少,天涯何处无芳草?呵呵,有意思。”脸转向曲清幽,“此诗是由你所作的吗?”
曲清幽站在她的身旁感到一阵阵的威压朝她袭来,此女子虽是询问于她,但脸上颇具威仪。“正是小女子的拙作。”
“没想到今儿个定阳公主这么有兴致出来踏春?”罗昊上前拱手道。
曲清幽方才屈膝行礼道:“民女不知公主身份,刚刚多有失礼,还望公主见谅。”与宫中人打jiāo道最是不易。
定阳公主不着痕迹的朝罗昊看了一眼,“呵呵,罗卿家的兴致不也是这么高吗?”回头又朝曲清幽笑道:“姑娘的诗画当真不错,尤其是诗中最后一句甚得吾心,本还以为今日出游必是十分无趣之事,却不料得了如此一篇佳作,也当真不误如此好时节。”
罗梓桐笑着上前屈膝道:“早知今儿个公主也有兴致春游,我就不拉着二哥出来,硬跟公主一道可有趣多了。”
“你这妮子就是嘴甜,难怪你姑姑一直这么喜欢你,若不是寒食节将至,定会留你在宫中多住些日子。”定阳公主笑着道,“姑娘可是曲尚书的闺女?”
曲清幽忙道:“正是。”
“曲尚书可是状元郎出身,没想到女儿也是才华横溢,当真是家学渊源。”定阳公主道,拿着画回头朝那些美少年道:“你们可做不出来曲姑娘诗画中的神韵。”
那群美少年笑着打趣数句。
“民女的拙作没有公主说得那么好,只是聊表情思而已。”曲清幽忙谦虚道。
定阳公主却上前亲热的挽起了她的手:“我看中你的诗画中那一丝不输男儿的气魄,当得我的知音。”
忽而一个美貌侍女小跑的凑近定阳公主耳语了数句,定阳公主眉头微皱,扬了扬手中的画道:“此画不如就赠送予我吧。”
曲清幽微躬身道:“拙作能入公主法眼是民女的荣兴。”
“呵呵,落落大方,当得大家闺秀四字。”定阳公主把画递给身后的美少年,见马车已至,闲聊了数句,然后被美少年扶上了马车,一群人又浩浩dàngdàng地远去。而周围一些群众也见怪不怪,看来定阳公主在京城是大大的有名。
曲清幽暗自忖度,这个公主言行颇似前世汉代馆陶公主、唐代太平公主之类的人物,看来不管是哪个时空,皇家公主总能出一些言行张扬,超越世俗之人。
罗昊为她解惑道:“定阳公主是圣上一母同胞的妹妹,而且公主丧夫已多年。”
未竟之意曲清幽已是明白,忙道:“多谢罗公子。”
罗昊眼中也是有几分惊讶的,好个玲珑剔透的女子,现在每次见到她,她都会给他带来惊喜。
天色渐暗,眼看就要下雨,众人忙上马车准备打道回府。
罗昊见徐府马车已走远,回头看到小妹仍站在自己身边,忙道:“桐儿,还不上马车?”
“曲姑娘当真是一个妙人,二哥,你说是吧?”罗梓桐一面登上马车,一面笑道。
罗昊不置可否地笑而不答,跨步上马。
唐婉坐在马车里看着这对兄妹对话,心里的醋瓶子翻了又翻:“二表哥莫不是真的看上了曲家的姑娘?”
罗梓桐斜睨了她一眼,这么沉不住气,又怎能堪当二哥的媳fù?“谁知道呢?”遂闭目养神。
唐婉见她没有兴致谈话,也不再自讨无趣。
春日游的斗诗过了之后,罗梓桐总觉得二哥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