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智商终于恢复原有水平,真的很想暴扣粗却害怕教坏下一代,捧着陆宁的脸jiāo代:“以后离他们两口子远一点。”
同样的话,大院里已经结婚成家的都这样jiāo代过自己媳fù儿。
陆宁一直攥着詹严明的手指,小时候的那种依恋变成长大后的习惯,此刻更是格外需要,她有些害怕,觉得自己还没长大呢怎么就要做妈妈了呢?她会不会表现不好宝宝不喜欢啊?
詹严明轻拍陆宁的后背,给她唱歌,哄着她睡觉,说你放心,都jiāo给我。
这一天,等宫雪和詹建军两手空空连个小鱼苗都没有钓到回家后,一看厨房里满池的碗碟和不知道什么时候没关的水龙头愣了愣,詹建军满腔的郁闷化作一声怒吼响彻二楼,詹严明先被吵醒,立马捂住陆宁的耳朵,看了看在睡梦中微微皱眉头的她,亲亲她的眉眼,关门下楼。
宫雪一看,“儿子你在家啊?”
“爸爸您太大声了吵着宁子休息。”
詹建军同志一听,刻意压低嗓门指着厨房说:“碗没洗还浪费水,抽你告诉你!”
詹严明一看,微微挑眉,还真是忘了。
万年谨慎面瘫男什么时候会出现忘关水龙头这种事情,说出去有点丢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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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种丢脸很自豪啊!
詹严明默默去洗碗,顺便跟亲爸说:“您钓不到鱼的下次就不要去凑热闹每次跟去打赌都输。”
钓鱼讲究一个静字,詹建军同志蹦跳一生怎能能跟陆光荣同志那种沉稳相提并论?每一回偏偏爱跟人家打赌,没有一回能赢过。
老军痞不服气,“下次我一定赢他!”
说完后奇怪的看着儿子,摸下巴问他:“你在笑什么?”
并且咋呼着拉宫雪过来看,啧啧称奇。
宫雪也吃惊,“儿子你笑什么?你什么时候这样笑过了?你不要吓妈妈啊!”
詹严明湿漉漉的双手向上指指,轻声说:“晚饭我来做,我闺女喜欢吃红烧ròu。”
水珠滴滴答答掉在地上,啪嗒啪嗒之后,宫雪先反应过来,惊喜得笑开花,随后詹建军同志也了解情况了,双手伏在后背走路都放慢,故作沉稳的表示:“我刚刚不是故意吼的,我乖孙没有被我吵醒吧?恩,我要去书房冷静一下。”
宫雪一把抓住就要癫狂的老公往外拖:“冷什么静!要去给亲家报喜!”
同时挥手示意詹严明赶紧的上楼陪媳fù儿。
同样需要冷静的还有陆光荣同志,林夕女士好笑得看着这个男人在房间里打转到半夜都不睡觉,开解道:“小荣荣你冷静点啊,还有十个月才出来呢!”
这一天,整个大院都沸腾了,大院一根独苗苗,大院一枝花,大院可爱漂亮又娇气的老陆家闺女怀孕啦!!
众首长的心愿是——是个小姑娘吧?哎呀明子你说说,肯定是小姑娘吧!这满院的小崽子多没意思啊,咱们就喜欢小姑娘!
詹严明郑重点头,“各位首长请放心,这个绝对有!”
从此陆宁走路都生风,大院里散着步就不断有人专程出来看她的小肚皮,首长夫人们这个摸摸那个瞧瞧,羡慕嫉妒啊!回家就把还单身晃dàng的小崽子吊起来打!
展家大pào满身是伤的滚到詹家求安慰求抚摸被踹飞,早先还说爱情诚可贵,自由价更高的陆宁一脸的嫌弃,对詹严明说:“小明哥哥快点把他给我轰出去,老光棍什么的真是太讨厌了!”
大pào一颗玻璃心碎成渣渣,挠墙发誓,我要找老婆我要生娃!
但是他注定是大院众禽兽里面最晚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