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大安运过来卖的,他们说只要我们都不买大安的东西,大安的经济就要坍塌。”阮秋镝忍俊不禁。
莫小念失笑,“毕竟都是些孩子啊。”
“这不是漠王妃嘛!这茶馆就是她开的!”人群中突然有人指着她大叫道。
所有人的目光纷纷投到她身上,莫小念有些莫名其妙,却礼貌xìng地笑了笑,“大家好······”谀
“眼下国家是最危急的时候,你还开什么茶馆啊!yīn阳怪气的!瞧瞧这铺子,该不是大全国的风格吧!卖.国求荣!”领头的学生上前一步,伸手就要推莫小念,被阮秋镝拦住。
“嗳,这话说着可就不对了,漠王妃可是为咱们梦川百姓开的茶馆。”他收回扇子,手腕一翻,展开,轻轻扇动着,一双桃花眼勾魂夺魄,朝着人群一扫,好些女学生纷纷脸红起来。
“都看清楚了,这可是正儿八经的商都人,都是一个祖宗传承下来的血,商都人要爱护商都人,商都人不打商都人!”
被阮秋镝一煽动,领头的学生也被感染,带头喊道,“商都人不打商都人,都是一个老祖宗传承下来的血!”
众人纷纷举起拳头响应。
看着yóu xing的队伍激情昂扬地越走越远,莫小念叹气,“无辜的我,差点成了他们胡闹的牺牲品。”
“孩子们,真是可爱又可恨。”阮秋镝喟叹。
“走吧。”他突然拉过她的手。
她下意识问,“去哪?”
“见你想见的人。”
莫小念脸一红,心虚地移转视线看向地面,支吾道,“我才不想见他,这么多天,他都没有主动来看过我。偶尔送安安过来,他也坐在一边不说话。”
其实他不说话也好,一开口,两人也只是争吵。那么相爱,为什么会走到这个地步?
“真是不知道你们在别扭什么。”阮秋镝好笑地白了她一眼,伸手一搂,往屋檐上跃去。
漠王府。张初雪半躺在软榻上,摆出撩人的姿势。
“漠羽,这个姿势可好看?”
顾漠羽淡淡瞟了一眼,漫不经心道,“你怎样都好看。”
和莫小念在一起久了,会变得会说话。因为那个女孩子也总爱问他,我今天的衣服好看吗?一旦说好看,她便会说,你的言下之意是以前的都不好看了?一旦说不好看,更是不得了,她简直要闹翻天。所以思前顾后,还是一句‘你怎么都好看’,才会令其满意。
真是个难伺候的主子啊。
顾漠羽想得出了神,笔尖在纸上下重,留下一道污影。
张初雪看到他嘴角恍惚的笑容,十指猛地收紧。
自从莫小念搬出漠王府,他便整天心神不宁,脾气也变得异常的暴躁起来,府中的奴才暗自都叫苦不迭。好几次深夜他从梦中惊醒,偷偷地披衣下床,直到天快亮才回来。她忍不住好奇,有一次装作睡着,等他出门之后偷偷地跟了去。
她跟着他走街串巷,深夜的街道晚风四起,她穿得单薄,可是比身体更冷的,是心。
他走到莫小念租住的院子外,翻墙而入,她不会武功,可是这具身体的主人却是长年习武,她心念一动,便不由自主地跳上了墙头,翻进了院子。
她站在不远处的yīn影里,静静地看着他从窗口跳进去,月光洒进屋子里,将他的身影照亮。
他坐在床边,握着她的手,一动不动地看着她,她踢被子,他笑着将她的脚捉住,塞进被子里,她皱眉说梦话,他轻轻地亲吻她的额头,脸颊,嘴唇。那般温柔似水,那般深情辗转,是她从来不曾见过的另一个样子。
那一刻她便知道,只要有莫小念存在一日,她永远也得不到顾漠羽的心。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