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能医好吗?”田算问道。
孙拳没回话,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田算会意点头,站在旁边的林婉、王眉女和周小槐,皆是盯着孙拳的脸,看得很是认真。
孙拳又把过鸭子的脉后,怔住了。
这俩人,皆脉象平稳,毫无异样。但见周围之人都是一脸慌张的神色,估计他俩脑子真有点病,自己若说他们没病,岂不是要被说庸医,而且银子也少了。
还不如……
“原来如此。”他摸着胡子,点了点头。
“大夫,如何了?”
“怎样了?”
“这病能治好?”
不同的声音问出。
“当然。”孙拳一脸的胸有成竹,拿出纸笔开了yào方,一副清热解火茶给他们,顺带帮鸭子开了点yào膏摸脸,据说可以不留疤。
鸭子跟桃花相望两无语。
第二日,田算在屋内拿着银子一直叹气。出门后,还是笑盈盈地把钱递给了孙拳,把他送下山,顺便去取yào。
又过几日,鸭子脸上的疤痕渐渐淡去。
他搽完了yào膏后就跑去了桃花屋内。
“桃花兄,今日我又喝了两大碗yào,味道甚好。”鸭子笑嘻嘻地来寻桃花。
桃花嘴角一抽,指了指桌上的yào:“别客气,这碗也送你喝了。”
鸭子赶忙拿起,仰头喝完。
这一切被站在门外的王眉女听入耳中。
她急急忙忙把听到了都告诉了田算。
田算又找来了林婉和周小槐。
“师傅,你说五师弟和六师弟到底是怎么了?吃了yào,还是这么古怪。”
田算沉思了半晌,而后叹气道:“该不是中邪了?”
“啊?”
第9章 驱邪
一张红木桌上,摆着个香炉,炉中升起袅袅轻烟。田算穿着宽大的道袍,风吹来,衣袂在风中猎猎舞动。他手中一把桃木剑被舞得发出声。他舞得满头大汗,而坐在桌旁的鸭子和桃花,则是悠悠哉哉地窃窃私语。
“桃花兄,你说他这是做什么?”
桃花今天着一袭白衫,看起来有几分俊逸出尘的感觉。此刻的他正双手环胸,坐在凳上,皱着眉头。听到鸭子的问话,回道:“在做法。”
鸭子眨了眨眼:“为何做法?”
鸭子问这话,就好像问别人,人为何要吃饭?人为何要睡觉?为何要出恭?一般人听了,都会想问一句,阁下是否在小时候发过一次高烧,顺便把脑也烧坏了?
但是桃花并没有歧视鸭子,而是淡淡地看了一眼鸭子,回道:“估计是想驱走我们。”
鸭子大惊:“那…那怎么办?”
“莫慌,这道士看着也就是个半吊子的,不然早就该发觉我们不对。”
鸭子松了口气,看了看不远处的林婉、周小槐和王眉女。王眉女啃着苹果,而林婉则朝自己嫣然一笑,灿烂如花。
鸭子心一抖,赶忙转过脸,低下头来看着地面。
鸭子一直觉得自己是人与鸭是不同的,人是人,鸭是鸭。凡人对于男女的定义,和鸭族对于公母的定义,完全是两码事。所以这只可怜的鸭子,此刻仍旧不知道她上了以一个女子灵魂的姿态,入了个男子的身。
这件事情,有些人知道,有些人不知道。
田算很快端起桌上的酒,喝了一大口,喷向鸭子和桃花的脸上。
鸭子和桃花皆是一惊,忙抬手去挡。
“这是什么?”鸭子用袖子遮住脸,惊呼道。
“是雄黄酒。”田算大声回道。
语毕,又咬破指尖,在两张黄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