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接着做刚才没做完的事啊。”
他笑得璀璨,一双好看的眉毛微微挑起。
议事帐
高景溪在进帐前望了一眼前方,残阳如血,整个军营似乎浸染在血色。
进到帐中,夏誉与几名将军已经都到了,夏卫与他们在jiāo谈,高景溪坐到主位,全帐禁声。
“辛镇远。”高景溪的指轻轻的扣在桌案上,目光沉在信封上的火印上,夏誉起身,道:“对,就是辛镇远,高直命他为这次征讨元帅。”
“所以?”
高景溪眼睛上瞟,黑白分明的眸子似笑非笑,夏誉道:“小心为尚,辛镇远不好对付,当年,兰家败落他可是帮着高直出了不少力,先是在边关阻挡住了进京援助的兰家军后又多年在朝堂上屹立不倒,连拜家都要敬他几分。”
“所以本王也要怕他?”
高景溪笑容更深。
夜,月光如薄纱
身后就像是被烈日灼烧留下的疼痛,云安按着后背那一块皮肤,从小到大就是这样,偶尔皮肤皮肤上会出现从里到外透出一阵烧灼的感觉,好几次她还脱了衣服让春嬷嬷与月华瞧是不是后背被什么叮咬了,或者过敏什么的,可每次她们都说她的皮肤很好,她也照着铜镜看了,很好。
可是真的很痛,以前是每年会疼上一两次,可现在随着年纪的增长,反而越发明显了。
“怎么了?”高景溪从睡梦中醒来,感觉到怀中不安静的人,哑着声音问道,云安说没事,然后褪下里衣,露出肩膀上那一块凝脂般的皮肤,说道:“高景溪,你看我肩膀上是不是有什么东西。”
“嗯?”他一笑,扯上她的衣服盖好那块地方,又隔着布料吻了吻,“好了,今天累了,明天好不好。”云安迥然,他想哪去了,以为自己在勾引他?
五日后,歧路山
“王妃!”
夏双快马追上云安的快驹,“王妃跟属下回去。”
“夏双,我感觉他一定没事。”云安的泪挂在睫毛上,就像是受伤的蝴蝶,忽闪忽动的,天知道当得知他在与辛镇远的第一战中被击伤后下落不明时,她的心就像是被刀狠狠的划过,一刀两刀,直到鲜血历历。
她要亲自找到他,将他带回去。
“告诉我还有多少路才能到那个地方。”
“在翻过前面的山坳就到了。”夏双望着前面,云安甩下夏双,独自骑马进入那片无人森林中。
果然是战场,整片森林被死尸,鲜血覆盖,浓重的血腥味道贯鼻而入。
“高景溪!”
她朝着死人堆里喊,希望能有回应,可惜却是久久的回音。
“高景溪,回答我!”
脚下却一滑,跌进死人堆中,遍地的死人,带着冰冷的双眼死死盯着她。
……
“锦绣…我在这。”脚下突然被一双血手拉住,她反手将那双手握住,“高景溪!”
是他,白色的银狐大麾已浸染上血色,他低垂着头叫她的名字。
林中小屋
林中人迹罕至,但还是有猎户为每年狩猎修的小屋,云安将受伤的高景溪扶进屋内,将他全身清理了一遍,又拿出随身携带的yào粉给他上了yào,看着那条从胸口蜿蜒而下的刀口,云安闭上了眼睛,合上外袍,不忍在看。
“锦绣,如果我在看不到你了,怎么办。”高景溪双眼无神,这次是他失策,在后腰被辛镇远的铁骑埋伏,全军覆没。
“不要说了,好好休息。”
“陪着我。”
“恩,我会一直陪着你。”
后来,高景溪记得云安将他整个人藏在了猎人储藏食物的地窖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