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什么?”凌越冷厉地打断她的话,盯着她的目光更加犀利,“否则所有人就会知道你干的那些好事,对不对?!”
夜悠然抿抿唇,有些心虚地没有说下去。
她不是那种小家子女人,吵架归吵架,虽然不明白他干嘛要扒自己衣服验伤,但是,她可没有忘记这个男人是危险的。
他到底是谁?
为什么自己藏起来的事,他总是能了如指掌,妈的,真的碰上邪神了!
夜悠然在脑子里激烈jiāo战,不断地想办法怎么对付这个男人,却没有看见此时凌越看向她时,眼底复杂的情绪里闪过的忧伤。
敌人?她当自己是敌人。
一抺冷笑在他的薄唇dàng漾开,积压了这么多年的心绪,得到这样可笑的结果,他还能怎么样?
视而不见?不可能!
他寻了她三年,她欠他的,她还没有还清,他不可能就这么放过她!
当他的视线再次投落在她的脸蛋上时,她的表情再次让他的心升起一股寒意,有那么一瞬间他真的想直接撕碎她,然后同她一起堕落。
“你到底想怎么样?”她突然开口。
我想……要你回来。
凌越收起那份可笑的情绪,抬头看向她,夜悠然突然目光锐利了起来,她冰冷的声音,冷静的脸容,一切都是那样的沉着,拒人于千里之外。
最后,他还是忍不住冷笑,你没有在我身边的这三年,你到底遇到了什么……才会有今天这样淡漠无情的你。
夜悠然紧攥着拳头,她当然不会去思考他的情绪,她现在只想安全离开。
“凌越,你为什么总是纠缠着我?只是因为我长得跟你的前妻相似?”她冷清地开口,语气平淡如同跟陌生人谈判一样理智。
他还是没有说话。
夜悠然有点恼了,她可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和耐xìng陪他。
她径自穿着完好,甚至还将那碍手碍脚的长裙摆撕裂,抬眸目光直直地盯着窗户,老娘不想再跟他磨蹭了,就算打起来处于下风,她夜悠然也从来不是一个会退让的人。
他明白她的心思,他如此熟悉她的想法,怎么会不知道她时刻都想要逃离。
“为什么要在沈家寿宴闹事?”
他淡淡地开口,这让夜悠然有些讶然,她还以为这个男人会一直沉默下去。
她半垂下眼眸,心思有些沉重,毕竟事件暴露了对她没有好处。
可她抬眸时,已经换上平时的嘻笑脸色,“凌总裁,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呢?我一普通幼师何德何能在沈家闹事,你可别冤枉好人哦。”
夜悠然以为他会又黑着一张脸,却没想到,这男人像是看透了自己会耍无赖一样,脸上依旧没有表情。
“A市并不像你想象的平静,不想惹祸上身,就立即坦白!”他的声音依旧淡淡地开口。
她双眸一转,突然想起那晚,这男人说,你竖起尾巴,我都知道你想什么?
夜悠然有些不屑,这男人干嘛说着好像很了解自己似的。
她干脆摊摊手,理直气壮了起来,“反正一没人证,二没物证。”她那表情很明显,死赖到底,你奈我何,哼!
夜悠然不知道凌越缩在长袖下的手,紧攥着青筋暴跳。
“我们的人在洗手间的线盒里,发现了一个U型发夹,”他的目光直直地朝她发看去,“跟你头上的一模一样。”
夜悠然心底大惊,妈的,这么小的东西,竟然也被扒出来了,而且是这么短的时间。她回忆着之前左少怀当着那些人说话时,语气的奇怪。
原来他们真的早就知道了。
“那又怎样?”夜悠然干脆流氓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