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笼罩在冰天雪地里面。
遥楚今天醒的比较早,如往常一样自己做了早饭,吃了早饭之后,打扫了院子里面的卫生,然后重复以往每日的活动。
霓裳跟在后面,多次开口,都被遥楚给无视了,她好像活在自己的世界里面,看不见任何人,也听不见任何声音。
天大亮的时候,遥楚已经基本上完成了往日的活动,回到了房间,看着一排还没有任何动静的花盆发呆。
她伸手摸了摸花盆,喃喃道:“天气太冷了。”
这个时候,凤景澜走了进来,老旧的房门被推开,加上寒风呼呼的,发出很大的声音。
遥楚站起身来,看着凤景澜。
她的表情很平静,甚至称得上是柔和,可是却很陌生,像是一种看待陌生人的礼貌。
这是遥楚道瑶族之后第一次正面看向凤景澜。
每天早中晚凤景澜都会来取血去给卿絮,甚至每天晚上他会在帘子后面一坐就是一整夜,不过遥楚的眼中从未有过他的存在。
忽然被遥楚看着,凤景澜的心如擂鼓般跳动。
“可以等我一下下吗,我想看着它们发芽。”遥楚很认真的问道。
没有就此认命的无奈,也没有想要反抗的挣扎,她的表情就像是要去春游一般愉悦和期待。
凤景澜看向遥楚,一股酸楚油然而生,他不得不咬牙硬撑,手掌心那些还未愈合的伤口再次崩裂开来。
凤景澜尽力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严肃,扯了扯嘴角,点点头。
“谢谢!”遥楚开心的说道。
然后她将炉子中间的花盆抱起来,右手忽然凌厉的运起一掌,一股绿色的真气从她的掌心输出,然后紧贴在花盆上。
凤景澜想要阻止,她的身体真的不适合消耗真气,可是看到遥楚脸上甜甜的笑容,他强忍住了。
木属性的真气顺着花盆,进入泥土,催熟了花盆里面的种子,忽然花盆中间的泥土松动了一下,米粒大的小嫩芽破土而出,渐渐的长高,长大。
遥楚收回手,笑的很开心:“终于等到你发芽了”
抱着手中的花盆,她走向凤景澜,扬起笑脸:“我们走吧。”
凤景澜的脚像是灌了铅一样,怎么也挪不动。
遥楚说远离了权利中心,找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做饭,洗衣,打扫卫生,作作画,种种花,看着它们生根发芽,破土而出,就像是新的希望。
她用最后的时间完成了最后的梦想,哪怕只是她一个人!
凤景澜有一种预感,她的世界,自己似乎再也进不去了。
凤景澜看着遥楚轻快的脚步,整个人悲痛的无以复加。
追上遥楚,他沙哑着嗓音:“你不会有事的,相信我。”
遥楚没有回头,前面白玺在路口等着她,沿着道路的两侧站满了隐世家族的人。
因为瑶族距离黑河还有一段距离,所以有一顶轿子停在那里,遥楚弯腰钻了进去,隔绝了凤景澜最后一丝目光。
帘子打下来,轿子里面变得漆黑,只有偶尔寒风吹起帘子,缝隙中才会脱出一缕惨白的光线。
遥楚坐下去,感觉垫子下面有一个硬邦邦的东西,遥楚将东西摸了起来。
那是一个白色的瓶子,瓶子上有三个字:服下它。
遥楚看了一眼瓶子,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五指合拢,正想着要不要将瓶子捏成齑粉,腹中突然传来一阵胎动。
腹中的孩子动作有些大,遥楚忙坐直了身子,小心不要压到肚子。
“小东西,娘现在连腰都不能弯了,你说你才七个月,怎么跟个月似得。”
像是回应遥楚似得,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