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问及这样的问题一般都会说,我任xìng,又胡闹,还贪吃,很懒,世上的好姑娘多得是,你确实不该一直对我这么死心塌地。
“我,好是好啦。”
……
“可是你也不需要喜欢我。”
“九歌,我就是喜欢你是个好姑娘。”宫舒月回答的很认真,嘴边还挂着温和的笑意,如同偶尔吹起的清风,让人舒畅。
“你看到这里的藤蔓了吗?”九歌走了过去伸手扯了扯那绿色的藤蔓,呼啦一下掉落下来“你以为坚固的感情,不过是如同这看起来碧绿的藤蔓,其实里面早就空了,不再生长,早晚一日,会死去。”
“这是你对他,还是我对你?”
“那个人,我第一次见到他是在小巷子里,他就像神一样出现。看不见他的样貌,却还是被他吸引,嗯,这大概就是一见钟情。他的眸子给了我安定的感觉,像极了一个人,所以我当下决定一辈子赖上他了。我总是愿意喊他爹,是因为我认为这世上只有爹是与自己骨ròu相连的男人,他永远不会抛弃自己的女儿,而我也可以尽情的依赖,谁也不会说什么。从爹第一次在我的世界出现,背起我的时候,我就知道,这个人将会在我心里一辈子,谁也无法替代。二少,你知道吗?爹那样的男人,我不止一次的想要成为他的女人,可是我又不敢,他心里有很多事不对我说,也许他对我也不会一心一意,我这样以女人的身份缠他会不会把他吓跑,所以我想还不如一直以女儿的身份霸占着他来的方便。我其实一点也不喜欢吃猪肘子,人不会永远吃一样东西而不腻的,我只是感觉每次他细心的为我备了猪肘子,或者拿着它来哄我开心,我就真的很开心,知道他念着我,想让我好。
可是好像再也不能了,他不来找我,我也不想让他找到我。”九歌不断的说着,全然没察觉到眼泪水已经掉了下来。此时,她看到窗外的花凋谢了一地,闻得了一阵冷香,充斥了鼻尖,酸酸的涩涩的。
“如果让你见到他把这些话再说一遍,你会不会说?”宫舒月问,脸上面无表情,并不能看出他在想什么。
九歌摇头,脸上泛起一丝苦笑。她知道,有些话一生只能说一次,以后便不能再说。
“为什么要流泪呢?我不好么?”公子舒捧起她的脸庞,银色的月辉照亮了他的轮廓,如果不看那张脸,九歌差点就以为她的爹就在自己眼前。
可是睁开眼的,就像人不睡觉就不该做梦,即使做了梦,人家也只会说那是白日梦,多半被称为白日梦的就是假的,不切实际的,所以眼前的人是宫舒月,不是她爹。
宫舒月突然就拥住了她,力道之大,九歌挣扎了一下都没能挣开。宫舒月将脸埋进她的颈窝,似呢喃一般的说这话“九歌,自皇宫见到我起,你便不再喊我二少了。”
宫舒月口中的热气喷在她的脖子上,惹得她酥酥麻麻的。她又动了动,却被宫舒月钳的更紧。
她已经和幽皇发生过极为密切的身体接触,对男人的一些反应也是了解一二,此时的她如果再乱动,恐怕就会被宫舒月直接点了穴扛了带走,只得一夜过后,九歌yù哭无泪,指着宫舒月意犹未尽的脸骂道,你这个畜生。然后宫舒月对她得意的笑笑,剔剔牙,一副是不是还要再来一次?想到此,九歌索xìng决定如果真的发生什么自己只能闭上眼睛想象着被一只狗,被一只猫咬了抓了就好了。九歌一想不对,她刚刚还发表了对白日梦的看法,如今就立刻推翻了。不过好像现在是晚上,按她的理论,晚上没睡着做的梦就不是白日梦,且当想的就是真的了。(……我也乱了)
九歌正盘算着自己的小心思,却见宫舒月立刻直起了身子,好笑的看着她“刚才在想什么?”
九歌看着他一副已经明白的样子,顿时觉得心里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