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定是不是在做梦啊?”
“不是要捏自己看疼不疼吗?”
“捏你,你疼了效果也是一样的嘛!”
君雪逝不满的哼了一声,本来很久没见想给她一个满满的拥抱的,如今这份心已经没有了。
“我又回来了?”九歌看了看屋内的摆设,确定是自己以前的房间。
“你再看看。”君雪逝眨眨眼。
九歌听话的又看了一遍,发现就是嘛!可是不对啊,沧琅阁不是被人攻占了吗?
九歌迅速起床,推开窗,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整个房间竟然是在万丈悬崖之上,九歌看着窗外上风呼啸,立刻关上了窗户。
她不由得想到了一个场景,一般在万般无奈之下,总会有人,推开窗户,然后说,你别过来,你再过来我就跳下去。然后看了看这个高度,还是觉得算了吧。
或者,遇到危险逃生,推开窗户,准备施展轻功逃之夭夭的时候,想了一下,还是不逃吧,不逃也许还有一线生机,这逃了等于是自残让自己粉身碎骨。
“可是我的房间怎么一点没变呢?”九歌疑惑的问。
“当然是你爹吩咐的。”君雪逝回答,随即笑着凑过来“丫头,让我看看你身体怎么样了?”
九歌听话的将手伸了过去,君雪逝一本正经给他把了把脉,确定了九歌不在沧琅阁的这一段日子,生活水平还是不错的,当下也放下心来。
“君雪逝,我竟然不晕血了。”九歌突然想到这个问题,对着君雪逝问道,不知是不是她身体发生了什么异常的变化。
“哦,额……”君雪逝表现的很淡定,这让九歌更加放心不下“君雪逝,我不会是得了什么绝症吧,所以,才会,是不是?”
“啊?不是不是。”君雪逝慌忙摇头“其实是我治好了你。”
“咦,什么时候的事?”九歌记得她好像奋力抵抗了吃君雪逝端过来的任何yào汁啊。
“我把yào都融入了你每次啃的猪肘子里了。”君雪逝得意的挑挑眉,一副自以为很聪明的架子。
“君雪逝,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从窗户下推出去。”九歌也没想到,这个窗户竟然成了君雪逝的第一案发现场。
“你……你,你真是白眼狼,过河拆桥,我治好了你,你还恩将仇报,你……”君雪逝气得说话已经结巴起来,好看的脸上涨成了红色。
“君雪逝,其实,我只是想让你推开窗户看看祖国之大好河山,风景之秀丽壮观,没事可以陶冶情cāo,壮阔胸襟,都是为你好,完全没有别的意思。”九歌改口安慰。
“这还差不多。”君雪逝立刻恢复常态,速度之快令人匪夷所思。
“君雪逝,我爹伤势怎么样了?”九歌突然想起幽皇好像是受了伤的,立刻问道。
“没什么大碍,你爹武功好着呢。”
“爹怎么会受伤,他不是武功很高?”
“你忘了那天是什么日子?”
“啊!”九歌恍然大悟,那天不就是十八吗?
“君雪逝,你知道爹到底是什么病吗?为什么他十八都要和,和苍妩……”九歌说到此不愿再说下去。
“你难道还不知道你爹练的什么功?”
九歌回忆了一下,突然将很多事情联系到了一起,妖风的故事,怡红院幽皇施展的武功。她终于明白过来,原来幽皇是迫不得已才和苍妩那样的。心下觉得有些歉疚,当初那么任xìng的就跑出去了。
“所以爹是练了风焱九玄印?可是祖师nǎinǎi说寒玉草可以缓解的。”
“这是一种极阳刚极烈的武功,妖风是练到了第九重,勉强用寒玉草可以缓解每月的发作。但你爹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