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本就不是什么幸事,好不容易有了身孕又小产了,对后宫女人来说,无异于是晴天霹雳,就算给了敏妃一个贵妃之位又有什么用?难道还能还她一个孩子?
她正想着这事,就见晏晋丘满脸笑意走了进来,便问道:“晋丘这是遇到什么好事了?”
“方才得了一张名家书法,那可是难得的珍品,自然心喜。”晏晋丘接过丫鬟呈上来的茶,喝了一口后道,“听说不久后华侍郎家中有喜事?”
“是啊,我大堂姐与周侍郎儿子快要成亲了。”华夕菀想起周云恒刚出了孝便让身边通房丫头有了身孕,因为不同意父母把孩子打掉,把事情闹得不少人家都知道了。现在虽然那个通房已经被送走,孩子也打掉了,可是在华夕菀看来,这样的男人实非良配。
见她神情有些不对,晏晋丘便问:“可是有什么不妥么?”
“没什么,只是听说这位周家公子房里闹出了些事,”华夕菀叹了口气,“我担心大堂姐嫁过去吃亏而已。”
“父母之母,媒妁之言,这门亲事若是有什么不妥,她的父母早就该解除婚约了,如今你大堂姐家里既然没有任何反应,那么也就代表他们下定了决定要把人嫁进周家,你这般担心又有何用,”晏晋丘挑眉道,“你大堂姐外祖张家如今也算是有侯爵的人家,想必周家不敢怠慢她。”
晏晋丘不太清楚她们姐妹之间的感情,所以没有说有她这个做郡王妃的堂妹在,周家也会收敛许多。他伸手拍了拍她的手背,“别想太多,仔细废神。”
华夕菀笑了笑,转而跟他聊起别的事情。晏晋丘在外面很多事不会跟华夕菀提,华夕菀也乐得不用没事找事,大家东拉西扯闲谈一番后,不知怎么就扯到了床/上。
一觉醒来,下午的时间已经过了大半,华夕菀从床上坐起身,看着临窗坐着看书的男人,阳光的余晖投在他的发间,给他的头发染上了缕缕金色。华夕菀边欣赏着美色,边认真的想,若是在她上辈子十八岁的时候,一定会爱上这种相貌英俊,身份高贵,温文尔雅又风度翩翩的男人。可是后来她进了娱乐圈摸爬滚打,见惯了那些有钱男人背后的一面,就对高富帅这种种类的男人抱着可看可亵玩却不可爱上的心态。
人生如此短暂,爱情又那么虚幻,她不想让虚幻的爱情占据了短暂的人生。女人总是习惯为了爱情付出一切,甚至忘了自己,大概是她更爱自己一些,所以爱情也就没有那么重要了。
晏晋丘回头见华夕菀看着自己,便放下手里的书笑道:“醒了?”
“嗯,”华夕菀走到镜前拿起梳子慢慢的梳理着自己的头发,看着铜镜中稍显模糊的面容,“晋丘你的画作在外面早已经千金难求,没有想到竟然还会因为得到一副字画而欣喜。”
“先辈优秀之处,值得我欣赏与学习,越是珍贵的东西,到手后就越容易让人欣喜。”晏晋丘走到华夕菀身后,从她手里拿过梳子,替她梳理着满头的青丝。因为华夕菀头发十分顺滑,一梳子下去,轻轻的便到了底。
“夕菀的头发真漂亮,”他从盒子里选出一支碧玉钗,轻轻的把头发挽起,似乎嫌自己弄得不好看,又调整了几下,“每当我心情不好时,摸一摸这头青丝,便再无烦心事了。”
恋头发这种癖好,这么直白的说出来真的好吗?
华夕菀觉得自己的头发被晏晋丘弄得有些惨不忍睹,但为了不打击他的积极xìng和自己的审美要求,干脆不看镜子里的自己,反正眼不见心不烦:“那晋丘日后可不能让我生气,因为听说女人如果及常常生气,会造成脱发的。”
“我怎么舍得?”晏晋丘又挑了支玉钗把头发固定住,让发髻看起来不是那么松松垮垮,“此生有了你,我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华夕菀笑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