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你无需刻意安排,该怎么样的就怎么样吧。”
初闻上官一阙的话语,澄澄蓦地愣了愣,直到白行书朗声应承着,她才反应过来,连忙呐呐地回应道:“是,少主。”
是啊——
早就知道,御城城主上官一阙不喜铺张,体恤下属,他从不以主子自称,冷沉倨傲之下是一颗火热柔软的心……
在姐姐离去的那段日子里,如若不是他有意无意地推波助澜,单凭她这个青楼舞妓又怎么能堵住悠悠众口,与相公这般顺利地喜结连理?更别说此刻的幸福安康了……
一思及此,澄澄不禁扬起一抹感激的笑意,愈加希望能早日寻回姐姐,好让两个备受折磨的人儿能够早日结发连理!
上官一阙见澄澄意会过来,便不再浪费口舌,缓了缓神后,便若有所思地睨了睨左衡与白行书,大厅内的气氛顿时静穆起来……
而甚是聪慧的霓裳便适时地拉起澄澄,笑笑着说道:“哎呀,该是时候去准备午膳了,你们慢慢聊……”
霓裳说完便朝澄澄点头示意了下,澄澄立刻意会过来,便与霓裳相携走出了大厅……
澄澄与霓裳一踏出大厅,上官一阙便蓦然开口道,声音低沉而抑制:“上官岳的旧部下调查得怎么样了?”
没有任何客套话,白行书利落地回应道:“十里长亭一战后,上官岳自被贬出御城便销声匿迹了,其部下更是火焰顿失,忧忧戚戚的,不敢有丝毫逾越之心!属下认为,此事断不会是二爷所为。”
而左衡也不含糊,白行书话音刚落,他便有条不紊地沉声开口道:“御城内外各城门关卡,并没有可疑的人出没!”
虽然早已料到,可上官一阙还是禁不住眼神一黯,神色复杂的脸庞思绪难明……
白行书见状,抿了抿唇,眼眸里似有思绪万千,却终是没有说些什么。
左衡沉吟半刻,看着难掩失意的上官一阙,顿了顿,还是稍加试探地沉声道:“少主,可还记得闰则?属下以为,二爷座下的谋士闰则与未央被掳之事应该有所关联……”
说到这时,左衡蓦地顿住了,欲言又止地睨了睨眼前的伟岸男子——
“左衡,说下去!”上官一阙黑眸半眯,冷然开口道,眼眸里思绪难明。
“咳咳——少主,如果属下没有记错的话,闰则他是对你有意,而你出于某种原因,也放了他一条生路……”左衡坚毅的俊脸上难掩赧色,语带保留地沉声低语道。
听闻左衡此番言语,上官一阙脸上清冷依旧,只是扫着左衡的目光渐变凛冽,而白行书则蓦地眼色一沉,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
“很好,调查闰则之事就交给你了。”上官一阙一瞬不瞬地盯着左衡,冷哼一声,沉声下令道。
然后,左衡脸色蓦地一白……
早该想到,撅虎须的后果——他们的少主,从来都不是省事的主儿!
腹诽归腹诽,可左衡还是深谙识时务者为俊杰之理的,左衡叹了叹气,半响后还是认命地恭声应承道:“是,少主!”
一语既毕,左衡见时间也差不多了,便双手抱拳微微示意了下,转身走出了大厅,快步朝厨房走去……
而左衡一走,站在上官一阙身后的白行书,蓦地沉声开口道:“少主,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是故意让左衡去调查闰则的吧?”白行书虽是开口询问,语气却是笃定不已。
“哈哈——知我者,莫若行书者也!没错,我的确是故意让左衡去调查闰则的。”上官一阙朗笑一声,沉声回应道,随即又神色复杂地看着左衡离去的背影。
顿了顿,上官一阙蓦地旋过身来,喟然叹道:“想必你也注意到,霓裳近几日的怪异表现,而左衡与霓裳既成夫妻,有关于霓裳的一切,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