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当机立断的得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因此她说道:“也只能如此,不过我有言在先,只能暗中进行,不得败露一丁点的痕迹,还有,即使有情况也不能私下动手,务必先告知于我,明白吗?”
“得令,那潘德的尸首怎么处理?”乘雲起身准备离开。“先收押在锦衣卫殓房,待我回去拟好奏折再转jiāo给皇上去处理。”若芯说道。
“那好,我留下几名锦衣卫好手跟随你们,乘雲先行回府,布置相关事宜。”乘雲抱拳道,转过身离开了房间。
若芯走到窗户边上,轻轻将窗户打开,皎洁的月光照耀进来,冷冷的、静静的。未凝坐在桌子旁,手里还端着半杯茶水,他望着若芯的背影,那影子仿佛在告诉他:提起司徒醒我这个名字,就悄悄勾起了她的回忆。
回忆对于有些人来说是美好的,但对于另外一些人来说残酷的,那是一种只能拥有人却得不到心的寂寞。
未凝放下手中的杯子,轻轻的走到若芯的身后,若芯还是一动不动的站着,思绪好像飘了好远,以至于他走近了都没能察觉。
寒风吹过,惊起一阵寒战,未凝脱下外衣,披在了若芯的身上,说道:“夜深了,风也变得冷了,早点休息吧!”
若芯摇摇头,毫无睡意,她突然很想知道此时此刻,心里的那道伤痕是不是真的已经愈合了,如果再见面了,是不是真的都冰释前嫌?
“你先休息吧,我想独自一个人静一下,一会儿就回来。”若芯将未凝的外衣裹紧,慢慢的走出了房间。
未凝站在窗台,望着缓缓出现在视线里的她,虽然他很想告诉自己,有些感情是争取不来的,虽然他不清楚若芯是不是真的放下了,但看她之前的表情加上现在的举动,他不想明白都不行。
关上窗,阻隔不了月光,那一席的光芒,像影子一般,紧紧跟随。窗里面,一个人睡不着。窗外面,一个人游dàng着。
同一个世界,不同的风景,连冷的感觉都拥有天壤之别。
不知不觉,未凝已经睡着,疲倦找到了归属感,所以他困了。若芯,却愈加难以入睡,踌躇的脚步继续走着,不晓得为何,现在的脑海一片空白,什么奏折、什么仇恨、什么回忆,通通在眨眼间被关进了一扇打不开的门。
“唦唦!”耳畔传来一阵吹动树叶的声响,若芯的耳朵敏锐的洞察着,脚步也渐渐放慢。
当周围又恢复安静的时候,若芯才回过神来,原来是自己太过于焦虑。刚一转身,一股白色的烟直扑面门,她刚想动作,但dú烟的催眠动作似乎更快,眼前一黑,就倒了下去。
醒我和钱冲兵分两路,一人去蜻蜓谷破解奏折的玄机,一人则去天地盟查看战果。天地盟除了陈玄姻下落不明之外,死的死,投降的投降,现在坐在盟主位置的依然是司马超群,可惜的是,他变得不一样了。
“你的手怎么会变成这样?”钱冲一进到天地盟的总坛就看到超群坐在那里喝酒,满脸的胡渣,左手的两根手指不见了。
超群没有理会钱冲,还是自顾自的喝着酒。这时,一位穿着粉白色长裙,左手握着一柄粉红色剑鞘宝剑的女子走了过来,抱拳道:“我是峨眉派的刘芸,没请教你是?”“哦,在下钱冲,本是天地盟的一份子,前些时间出去办事,而今回来。”刘芸打量了钱冲,瞧他的样子,文质彬彬,理应不是坏人,于是她将钱冲引到一边,轻声说:“事情很复杂,我就长话短说……”
超群似乎听见了他们的谈话,索xìng站起身来,摔碎酒瓶,踉跄的往外走去。
钱冲本想叫住超群,但他明摆着不搭理,钱冲也只能暂时随他去。“那这么说,玄姻逃走了?”钱冲问。“是的,不过一仗下来,陈玄姻只守不攻,最后挨了三掌和一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