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估计也跟这只老鼠一样德xìng。
“你们是什么人,身手这般了得却被那个贱人给关住了!”那人明显有些嘲笑的意思。
“要不是误中了那个女人的dú烟,我们早离开这鬼地方了。”钱冲嘀咕了一句。
醒我算了算时间,说道:“糟了,我们要赶紧出去找密函!”“对啊,我怎么给忘了,你等等啊,我就来开锁!”钱冲手里已经握着几颗黄色的算珠,顺手一甩,立刻将门锁和铁链砸得稀巴烂,然后一脚踹开木门,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几个守卫听见有动静,都冲了进来,钱冲快速发出数枚暗器,那些守卫登时动弹不得。
“你是金算盘钱冲?”那个人问。“正是在下,敢问姑娘芳名?”钱冲抱拳道。“呵呵,既然沦为阶下囚,根本不需要名字。”她笑道。
钱冲将关着醒我的牢房也打开了,醒我已经运功将残留的dú血给排了出来,气色也恢复了。
“好深厚的内功,你身边的那把剑,是不是古剑山庄的藏锋剑?”她又问道。
醒我纳闷了,怎么在这样的地方,会有人认识古剑山庄的剑?他点头说道:“正是,不知姑娘为何知道得这么清楚。”
“呵呵,我还知道你们口中的那封密函在什么地方!”经她这么一说,两人顿时来了精神,钱冲索xìng将关着她的牢门也打开了,三人蹲坐在一起开始谈论。
红衣女子回了五dú教之后,经过卧房的时候看见了一个人影在自己的房间里鬼鬼祟祟的,于是她示意几个手下先去牢房,自己则进了卧房。
“你在我房间里干什么?”红衣女子问。钱冲听见有人说话,于是转过身笑道:“你真不应该反客为主,喏!”钱冲嘟着嘴指了指从屏风后面走出来的一个女子,醒我也站在一边。
“你,怎么跑出来了?”红衣女子明显感觉到脚底有些麻木,步子挪不开。
几个手下从牢房里急匆匆的跑过来,一个手下说道:“教主不好了,他们跑了……”
“我知道,我这不看着他们呢,都退下!”红衣女子故作镇定,然后说道:“你……”
“不要支支吾吾的,我现在有他们两位帮忙,你最好乖乖的束手就擒,否则,我一定让你生不如死!”她说着,坐在了椅子上。
钱冲笑道:“没想到你这个教主是假冒的,好在我们没被你骗第二次,你真yīn险!”
“现在敖兰教主已经将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简单的说了,所以,你最好不要反抗,不然输的肯定是你!”醒我劝说道。
“怎么,给了你这么长的时间考虑,还整不出个所以然来吗,那就让你尝尝牢狱之灾的滋味吧!”那红衣女子还想反抗,立刻被后来的两个弟子给擒住,敖兰冷笑道:“我会慢慢折磨你这个厚颜无耻的女贼!”
说完,敖兰从腰间拿出一颗yào丸,塞进她的嘴巴里,她挣扎着但还是吞了下去,醒我和钱冲这才跟着敖兰出了卧房。
“多谢你们出手相救,否则我敖兰指不定都死在牢房里了。”敖兰换了一身装束,整个人也精神多了。
“教主客气了,要不是教主我们可能也没办法识破这个女人的诡计。”醒我抱拳道。
“两位先暂时住下,我好尽地主之宜。”敖兰说。
“实不相瞒,我们这次前来,只想尽快找到宫九擎大人的密函。”醒我说。
“虽然你们两人救过我,但密函一事事关重大,我不能这么轻易jiāo给你们,防人之心不可无。”敖兰说道。
“听教主的口吻,是不是宫大人有jiāo代?”醒我问。
“是的,不怕你们知道,宫九擎大人其实是我堂兄,官场上的事我虽不参与,但我这里,是宫大人的秘密根据地,后来事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