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只要失散的旧部一回来,就可以重新铸剑,在江湖上,又可以看到古剑山庄锻造的兵器了。
“少爷,你也忙了一整天了,早点休息吧。”马忠走到醒我的身边说道。
“我想多陪陪我爹,你先去休息吧。”醒我站在了父亲的灵位前,静静的注视着。
第二天,醒我很早就到花园里练剑,如今他的剑法,是一天比一天熟悉,仿佛剑和人已经融为一体。马忠端着早饭走了过来,说:“少爷,喝点粥吧,牌匾就让我去拿吧。”“不,牌匾我亲自去拿,你就留在山庄等着他们回来。”“那,少爷路上小心。”
醒我匆匆的吃了早饭,带上剑出了古剑山庄。
应约而来的醒我,着实让掌柜吓了一跳。
“牌匾好了吗?”醒我拿出了五十两问。
“好了,请你过目!”掌柜叫下人将牌匾扛了出来,揭开帘布。
“嗯,那我带走了。”说完,醒我将牌匾扛在肩上,离开了店铺,不过掌柜的担心似乎是多余的,醒我走了有一炷香的时间了,都没有看到有什么人来捣乱。
途径河边的时候,兵器的碰击声传进了醒我的耳畔。放眼望去,几个穿着飞鱼服的锦衣卫正围着一个受了伤的女子。
可惜人多势众,加上她受了伤,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醒我本想上前帮忙,但仔细想了想,现在不宜旁生事端,刚准备绕道走的时候,一个锦衣卫将那个女子绑了起来,看样子不像是要带回锦衣卫审问,而是要就地正法,将她扔进河里。
虽然醒我对锦衣卫的印象不是很好,但他们这么做确实有些反常,这不得不使他联想到“杀人灭口”。
终于按捺不住手中的剑,放下牌匾,纵身一刺,只听见一声惨叫,一个锦衣卫立刻倒地身亡。余下的几个锦衣卫刚想还手,却被醒我一一点中穴道,无法动弹。
她已经奄奄一息的趴在地上,身上到处都是伤痕。醒我一摸其脉搏,脉象微弱,于是他快速点中她几个穴道,将她扶正,运功将她体内的淤血给排了出来。
“少爷,少爷!”马忠见醒我去了很久没有回来,担心会出事,所以顺着路一直找寻,终于看到了牌匾、锦衣卫和醒我。
“少爷,他们这是……”马忠有些害怕。醒我收了功,扶起已经晕过去的她,对马忠说道:“拿上牌匾回山庄,还有,立刻去请大夫回来。”马忠赶紧扛上牌匾,跟着醒我回了山庄。
大夫从床边走到桌边,说:“幸好司徒公子及时把淤血给清除了,现在只是些皮ròu伤,休养半个月应该就恢复了。”“多谢大夫!”醒我作揖道,马忠接过大夫留下的yào方,付了银两并送大夫出了山庄。
醒我帮她盖好被子,才转身出了房间。
“少爷,这位姑娘是?”马忠问。
“我并不认识她,但我也不能见死不救。”醒我说。
“万一是朝廷钦犯,那我们岂不是……”马忠开始担忧起来。
“如果她真是钦犯,我一定亲手送她去官府,等她醒来,一切都明白了。”醒我说着,走到了花园里。
“jiāo代给你的事办得怎么样?”醒我问。
马忠看了一下时辰,说:“应该差不多都到了,我们现在去大堂看看。”醒我点头致意,和马忠一起去了大堂。
三三两两的人正陆续进到山庄,旧部们一听见山庄重建了,都快马加鞭的赶了回来,见到司徒醒我,大家心里的寄托也有了倚靠。
“各位,醒我保护山庄不利,还望大家恕罪!”醒我单膝跪地,向众人赔罪。
“使不得,少庄主。这不能怪你,怪只怪那可恶的霍义,不过听说他已经被少庄主打成重伤了。”
“是,可惜让他跑了,不过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