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萧宁的风言风语,气得出去喝酒。但是却越喝越烦,越喝越是上火,心里像是有一股子火气压不住,要冲天而出!他发脾气道:“这都他.妈的是什么酒,这么烧心,赶紧换一壶好的来!”
小二赶忙上来换酒,“好叻,马上就来。”
等酒的功夫,楼下上来了几个衣着华丽的客人,像是外地来京城做生意的跑商,嘴里不三不四的说道:“听说范五nǎinǎi的院子有贼造访的事,你们都听说了吧?哈哈,依我说,别是一个采花贼吧?”
另一个道:“嘿嘿,就算不是采花贼,既然去了,难道还不顺手采一把?”又压低声音,“听说长得不错,再说了,好歹人家以前也是……,哈哈哈,平时可是遇不到这样的好货色啊。”
范五爷听得差点要呕出一口老血。
平心而论,萧宁长得还是挺不错的,而且她以前是公主,更是增加了外人的猎.艳心理。那些人说的话,并非没有可能,甚至就算萧宁是清清白白的,在世人眼里也说不清楚了啊。
旁边的人又道:“可怜那范五爷哟,好大一顶绿帽子戴的正正好。”
“哈哈,简直就是一片绿云盖顶。”
“妈的!”范五爷忍无可忍,今儿不知道怎么了,火气特别大,酒劲儿一股子一股子的往上冲,上前就把桌子和酒菜给掀翻了,捋了袖子,招呼小厮要打架。
结果对方拳脚厉害,反倒被人打得鼻青脸肿,最后还让那些人跑了。
下了楼,街面一群人朝着他指指点点,小声议论。
范五爷鼻青脸肿的怒不可遏,翻身上马,直接去了萧宁的府邸,进门便道:“你这个不干不净的丧门星,爷的脸都给你丢光了!”
萧宁反口大骂,“少拿污水泼我!”
“早知今日,当初就该拼死也不能娶你。”
“我瞎了眼才嫁给你!畜生!”
“我是畜生?”范五爷揪住她的衣服,心中怒气翻腾不已,狠狠骂道:“小爷自从娶了你就没好事,都是被你连累的,你怎么不去死?你这个贱.fù!”
“啪!”萧宁狠狠给他一耳光,“你敢骂我?”
范五爷被她打得愣了一下,他这辈子,也是养尊处优任xìng跋扈长大,挨耳光的事儿从来没有,就是被老子教训,也不过是屁股挨一顿板子。这一耳光,对他而言简直是奇耻大辱,再想起萧宁给他戴的绿帽子,抬手便是一耳光扇回去,“滚!”
萧宁身量娇小,他力气大,顿时整个人被扇到了地上。
想想看,范五爷都没有挨过别人的耳光,以前嚣张跋扈的宁国公主又怎么会被人打过耳光,就连被人弹一指甲的经历都没有。
萧宁懵了,怔了。
等到从疼痛之中回过神来,顿时怒血上头,爬起来指着他道:“你敢打我?”她气得跳脚撒泼,上前便用金簪去划丈夫的脸,“畜生!贱.人!我要不得好死!我要杀了你……”
可她那点力气怎么能杀了范五爷?毕竟男子和女子力气天生悬殊,她刚在范五爷的脸上划了一道,人就被狠狠推开,一时没有站稳,“砰!”的一下,后脑勺重重磕在桌子角上,顿时鲜血汩汩流了下来,顺着衣领滑下。
她瞪圆了眼睛,看着丈夫,眼里含着无边无际的怨恨和憎恶,却再也没有出声。
范五爷还在气头上面,冷哼道:“想杀我?门儿都没有!”等了片刻,不见妻子出声,也不见她爬起来吵架,不由怪异,“萧宁?”因为从前面看不出伤痕,还以为她是气得怔住了,又怕她再扎自己,不肯过去,不免又僵持了一会儿。
----萧宁还是没有说话。
范五爷张大了嘴,心下猜疑,上前试着在她面前晃了晃,“萧宁?你快起来,别以为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