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该敬着姑母,可从江山社稷来说,皇上才是这天下之主。”忍不住有了一丝怨怼,“诸如皇上不妥的话,姑母往后还是不要再说了,好歹替秦家想一想啊。”
秦太后指着她发抖,“你、你敢教训我?”
秦德妃“扑通”跪下,气得给她磕头,“请太后娘娘怜惜妾身,上次皇上清清楚楚的说了,若是妾身不能陪好太后娘娘,让你老人家再为宫里的事cāo心,就让妾身别做这个德妃了。”知道太后有点左xìng,不敢强劝,只做委屈哭道:“太后娘娘,你就让妾身再多做几年德妃罢。”
忠毅伯夫人也慌了,什么……,皇上还对女儿说过这样的话?哎呀,那是不能再惹皇上生气了。反正都是庶子闹出来的事儿,是他不对,可千万别连累了秦家嫡支,因而忙道:“太后娘娘,德妃娘娘说的话有道理,咱们还是别惹皇上生气了。”
秦太后还不肯罢休,恨恨推开她二人,“你们胆小怕事,仍凭被别人欺负,哀家可是不怕!”她忿忿嘀咕,“哀家还不信了,皇帝是哀家的肚子里爬出来的……”
外头一个小太监晃头晃脑的,面色焦急。
秦德妃巴不得现在有个事情打断一下,否则太后不知轻重,去和皇帝闹翻,那秦家可是真的没有救了。
当家喝斥道:“有何事?赶紧进来回禀。”
小太监一溜小跑进来,急急道:“皇上怒斥安王殿下酒后失德,强占宫女,有辱皇室体面和斯文,再加上一些其他罪状,然后、然后下旨……”
“下旨怎么说?”秦德妃心头乱跳,皇帝这一次是要雷厉风行了吗?要是安王处置的凶,秦家的处罚也不会轻的,急得催道:“你倒是快点说啊!”
小太监还在震惊胆颤中回不过来神,咽了咽口水,努力让自己不要说错一个字,“皇上下旨,将安王贬为安郡王!”
“什么?”殿内几名女眷都是大吃一惊。
秦太后一下子软坐在椅子里,喃喃道:“皇上这次……,可真是不手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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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郡王府内,才刚把安王府的匾额给摘下来。
安王妃,哦不……,现在已经是安郡王妃了,正在屋里大哭,“都是你!都是你不知轻重惹得祸事儿!连累一家子都矮人一等,往后我见了妯娌们,还要行礼,你叫我这张脸往哪儿搁?”
安郡王垂头丧气的坐在旁边椅子里,原本想着,父皇只会训斥自己几句,最多罚自己一年爵位恩赏之类。断断没有想到,父皇这次居然下这么重的手,竟然直接削了自己的王爵,弄得自己成郡王了。
安郡王妃呜呜哭了一阵,又骂,“什么狗屁小行宫宫女,狐狸精,扫把星,趁早拿绳子勒死了事!”
“死死死,杀杀杀!”安郡王烦躁起来,“你还嫌不够乱呢?要是这会儿那小行宫的宫女死了,岂不是被我逼死的?岂不是又添一条罪名?你想谋杀亲夫,就只管去吃醋惹事吧!”
安郡王妃被丈夫吓住,半晌了,哭道:“我怎么这么命苦。”又恨恨道:“我都已经去找老六媳fù赔不是了,还送了东西,他们怎么还是这般不依不饶?黑了心肝挨千刀的,非要逼死我们才甘心吗?”
安郡王滚圆的身子陷在椅子里,想不明白,喃喃道:“就算老六不依不饶,那也得父皇点头才行啊。我……,我不过是睡错了一个行宫宫女,不对,还不是行宫的,小行宫那地界儿,父皇根本就不会去。”心下大感冤枉,“就为这么一点破事儿?父皇居然下狠手,夺了我的王爵!”
不由捶胸顿足,天又热,只觉得气都快要喘不过来了。
直到过了一些时日,安郡王才慢慢打听出来,他这是撞qiāng口,----被皇帝的怒火给迁怒了,皇帝拿他杀鸡儆猴,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