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还真的舔了一些口水上去,然后在她耳边热热呼气,“懒东西,我先用.嘴伺候你一回。”
一夜荒唐,其中缱倦缠绵难以描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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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铎毕竟手还有伤,那天夜里逼着凤鸾闹腾了半宿,解了馋,后面连着消停了好些天。只是夜里安寝的时候,仍然忍不住动手动脚,吃不成ròu,闻闻ròu香也是好的,更何况这块宝贝ròu太过香喷喷了。
凤鸾简直是不堪其扰,每天睡觉,都要陪着他闹腾一阵。要是不愿意吧,人家就借着手上威胁,“你不来,我来,等下我的手要是骨折……”哼哼唧唧的,端王殿下耍起无赖来,还真是一个十足十的无赖。
把凤鸾气得恨恨咬牙,每次忍受他饿狼一样的目光,做那些又羞又臊的事时,都忍不住盼他手伤快点好了。
萧铎还道:“都是为了你才受伤的。”
气得凤鸾,恨不得把他另外一只胳膊掰断了。
俗话说,“床头吵架床尾和”。但凡房.事和谐的男女关系,都会因为彼此身体上的亲密缠绵,而缓和不睦气氛的。
慢慢的,暖香坞似乎又恢复了之前的甜蜜温馨。
凤鸾的抵触情绪渐渐消散,至于有几分真,几分假,就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了。
王府里,大概是因为萧铎一直在府里呆着,很是平静。端王妃在宫嬷嬷的帮忙打点之下,越发稳重端庄沉得住气了。蒋侧妃偶尔吃吃醋,苗夫人整天乐呵呵,魏氏那边有白露一直盯着,什么动静都没有。
风平浪静的日子过得很快,转眼便是年底了。
十二月十八那天,一大早天空就飘起了洁白雪花片儿,不到半上午,就厚厚的铺了一层雪白颜色。萧铎在暖香坞的梅花树前赏雪、赏梅,与凤鸾坐在一处喝茶,丫头们都围在跟前,热热闹闹的,说着“瑞雪兆丰年”的喜庆话儿。
凤鸾伸手去接雪花玩儿,仰面笑道:“今年好大雪啊,前面梅花也开得好。”
萧铎长身玉立站了起来,携了她,“走,我去给你折几枝梅花。”他穿着了一身深紫色的裘衣,风毛绵软厚实,衬得他的笑容温暖和煦,“你是喜欢红梅,还是腊梅?等下多折几枝给你挑。”
凤鸾伸手挽了他的胳膊,依偎上去,“好。”
一个婆子打着伞冒雪过来,踏出一溜脚印,“启禀王爷,魏姨娘发动了。”
萧铎点点头,“嗯,去守着,生了过来回话。”
凤鸾心中微动,忍不住问了一句,“六郎,不过去看看?”
“有什么好看的。”萧铎不以为意,还真的不是在她面前撒谎,“魏氏不过是一个姨娘,本王紧张什么?”捏了捏她粉嫩的脸颊,笑道:“又不是你。”
凤鸾静静地凝望着他,试图在他眼底深处找出一丝丝焦急和担心,但是找不到,他对魏氏是真的不在意。本来应该高兴的,不是吗?他说了,“又不是你”,----只有你生产的时候,我才会担心,才会紧张,都是因为你啊。
可是想到前世自己的宫女身份,却又高兴不起来。
“怎么闷闷不乐?”萧铎双眉修长有如利剑,目光烁烁,望着那张比梅花更加娇嫩的脸庞,想了想,“你这是在为魏氏生产担心?”他爱怜的摸了摸她的头发,“我的娇娇就是这么心软,心地良善。”
心地良善?凤鸾听了,只觉得真是啼笑皆非。
自己才不关心魏氏生产呢!虽不至于恶dú的盼着她出事,但肯定不会期望她生个儿子,然后欢喜之类,----自己感慨的,不过是那个前世做了宫女的凤鸾罢了。
萧铎接话道:“女人生孩子都是过鬼门关,这我知道。”他顿了顿,“但魏氏只是一个姨娘而已,平安顺利生产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