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2000块钱,要不然就向有关部门举报,查封鱼塘。
王侯吓坏了,打电话给王妃,王妃又找到“贱男春”,“贱男春”一听是马皇,半开玩笑地打电话骂了一顿,马皇也很尴尬,解释说第一不知道王侯跟“贱男春”的关系。第二,他们采访也是老百姓的举报。
“贱男春”很鄙夷,但宁得罪是个君子,不得罪一个小人,“贱男春”就在虹城摆了一桌,请马皇撮一顿。
当天吃饭的时候,马皇带了俩假记者,除去他们,虹城都市报办公室主任张路也来了。张路跟马皇一直没断联系,有时候还带上记者证跟着马皇一起四处找碴、敲诈。
张路有记者证,马皇他们没记者证,双方联合狼狈为jiān,张路负责亮证开路,马皇负责敲诈,以舆论监督的名义挣黑心钱,事后二一添作五分赃!有外快赚,张路乐此不疲。
那天饭桌上马皇喝多了,大谈挣钱经验,吹嘘他在虹城如何吃得开。最后话题竟然扯到骆千帆身上,说:“我他妈还有一笔账没跟骆千帆算,早晚要废了他。”
贱男春说:“骆主任,你可要留心马皇,我觉得他就是个王八蛋,记仇,以前你整过他,让他丢了人,他不会善罢甘休的。何况他身边还有一个张路,你也知道的,他更不是什么好鸟。”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听了“贱男春“的话,骆千帆反倒眼前一亮,想起他手里的那张酒会的请帖我何不让马皇替我去参加酒会?
马皇显然没想到,骆千帆会打电话给他,更没想到他能把他约到“贱男春”的住地,还给他一个品美酒、拿红包的机会。
骆千帆把请帖jiāo给马皇的时候,他翻来覆去看了半天,又抬头看了骆千帆半天,很诧异:“为什么你不去要我去?咱俩的jiāo情没到这一步吧?”
骆千帆不客气滴说:“咱俩没jiāo情!一来我不想再与你为仇!以前你为难过我,我也让你丢过人!你不好惹,我的手段你也见过,咱俩斗下去你占不了便宜,当然我也得不到好处,所以我不想跟自己过不去。除此之外,我想请你帮个忙,发稿子,有求于你。”
马皇问:“发什么稿子?”
骆千帆说:“反贪的,虹城都市报不敢发!不知道你有没有这个胆?”
马皇很不屑,一翘大拇指:“多牛的贪官我没斗过?多大的黑势力我没斗过……”
“所以才找你!”
“稿子呢?”
“还没写完,快了!”
“反的是谁?”
“公安局的,这个人应该也是你的仇人?”
“公安局我没有仇人!”
“哈哈,别自欺欺人,也没必要掩饰!你不喜欢罗红?他包养罗红你不生气?”
马皇瞪了我一眼:“你说郭云帆?他不是你的靠山、关系户?”
“所以我更了解他。”
“好吧,稿子什么时候能给我?”
“你真敢发?”
“有什么不敢的!多牛的贪官我没斗过?”
“好了好了!完稿以后,我找你!”
马皇告别,骆千帆特意嘱咐他:“参加酒会的时候,红包你拿。如有签到,签我的名字,我怕报社尚总追问我为什么不去。”
马皇点头离开。
他走了以后,“贱男春”骆千帆,这么好的事情你就便宜马皇了?
骆千帆摇摇头:“我怕不是个便宜,是个鸿门宴!”
“贱男春”不明白。骆千帆这才将李蕊、“高利张”、郭云帆之间的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了他和王妃。
“你们俩不知道,我现在过马路都担心被车撞死!”
王妃担心到不行,“贱男春”也听得直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