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有人来报,说马家总管求见。王超同慕杨对视一眼道:“终于来了,我们去看他怎么说。”
“这么大的事他马文炳都不亲自出面,他好大的架子啊!”慕杨讥讽道。
来人是马家总管马兴,见了王超甚是谦恭,“王将军,我家公子是否在你这儿?”
“正是。”
“我想其中定有些误会,将军能否放过我家公子?”
“什么误会?谢源和你们什么关系?”
“谢源乃我家表少爷。前些日子他来我家要我家公子帮他做事,我家公子却并没答应帮他。”管家看了看慕杨又道:“于将军也知道,以前我家公子曾对余姑娘无礼,那本是公子不对,没想到他一直对这事耿耿于怀,后来听说于将军也在这里,就想借这个机会想报复于将军,他针对的也只于将军一人。将军大量,还请海涵。”
呵呵,一下就划清了关系,这是什么亲戚?大难来时各自飞。慕杨心中冷笑。“对于马锦龙,于我个人原也没打算把他怎样。”
“将军大量,谢谢将军。”
“你别急着谢,话还没说完。”慕杨冷道:“他报复我一人,我倒不介意,但是他害了无辜,我却不能不管。况且,我现在是朝廷命官,他伤了我,却不是我说放就能放的!这要皇上定夺。”
总管的脸青一阵白一阵,“这个……将军能不能网开一面,我们私下商议,只要你们提出任何条件,我们都答应。”
“任何条件?你们能让死去的人复生吗?你们能平等地对待每一个人?你们能……”
“将军说笑了,死人怎么能复生呢?”
王超看时候差不多了便对马兴道:“有些事我想马总管也不能做主,还是叫你们当家的来吧。”
知道慕杨他们不可小觑,马文炳在半个时辰后赶到了驻地,并带来了大量珠宝、黄金。
慕杨轻声在王超耳边道:“在他眼中,他的儿子也是有物可换的,这马锦龙也不过如此。”
王超会心一笑。
慕杨是第一次见到马文炳。他没有自己想象中的yīn鸷,却面带善意,怎么看都不象会教出马锦龙兄妹那样的人,这样的人其实更可怕。虽然也有着塞外人的脸色,但他皮肤却很光洁,一看就知道是过着养尊处优的生活。
马文炳面带笑意,“两位将军辛苦了,有什么事尽管吩咐。犬子犯的错我一律承担。”
“老爷子可知道马锦龙所做的一切?他和手下刺杀朝廷命官、无辜百姓,这样罪你怎样承担?”
“对犬子管教不严是我的罪过,这次的事相信是受人指使或挑唆,以犬子的胆量他是做不出这样的事。”
他倒一下推了个干净。
“那老爷子可知道他是受谁指使和挑唆?”
“这个要请将军放了犬子,我回家细问,定会给两位大人一个jiāo代。”
姜还是老的辣啊!
☆、虚实难猜
这只老狐狸!马锦龙都是没胆的人,还有谁敢称胆大?如果没有你这老狐狸的一贯纵容和默许他敢为非作歹?当我们三岁小孩哄骗啊。
慕杨向王超眨眨眼,两人便自顾地说话,只当眼前没有这个人!慕杨对王超说起自己走过的地方,及各地的风土人情,话锋转回便说到了马身上。
慕杨道:“王兄,你可知晓全国哪儿的马最好?”
王超虽不明白他的话题怎么一下转到了马身上,从刚才慕杨冲他眨眼,他就知道慕杨另有深意,两人jiāo往一向深厚,这点用意还不明白么?于是顺着慕杨的话答道:“我所知道的,我们草原上的马脚力好,矫健敏捷,是一般的马不能比拟的,因此常作为作为战马。兄弟,你以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