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你,好端端的,怎么就成了这副模样?你就是个傻莲莲哪!才中了那歹人的计策!”
众人还都等着看惠贵人打肿脸充胖子,哑巴吃黄连,装作端庄的样子眼睁睁看着皇后娘娘发落她的婢女,然后弃车保帅、说一切听从皇后娘娘指挥呢。之后自己再找皇上什么的,想办法捞奴才出来。这唱的是哪出啊?
佟妃也愣住了,不对啊,她怎么不按套路来呢?
云惠就跟没看见似的,继续摸着夏莲的头嚎道:“你与我自小一处长大,在府里的时候与我形影不离,从来都好好儿的,怎么我才一个早晨没看见你,就出了这么个事儿!早跟你说这深宫里人比鬼可怕,那黑心眼的jiān人小人多了去了,你这才离开我宫里几步路,就让不知道哪儿里躲着的贱人给算计了去!你说咱们纳兰家老实巴jiāo的,可找谁去做主哦!”
谁喊来的人、谁抓的人就是谁设的局呗。这也是历朝历代宫里的老把戏了,后宅也有,各人都精通这些小yīn谋,心里都跟明镜儿似的,可不是骂的就是佟妃吗?嘿,还别说,这纳兰氏平日里看起来不声不响的,没想到骂起人来,真爽利。
高佳氏心里憋着笑,郭络罗氏默默在心里给纳兰氏竖起了大拇指,还从来没见过比她泼辣的人。
佟佳氏当然知道骂的“贱人”是谁,顿时气得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指着纳兰氏道:“你你……一个贵人,如此大呼小叫,简直……成何体统!”
云惠立马用手抹了一把眼泪,一脸无辜地对佟佳氏道:“呦,臣妾这也是被那害人的黑心眼子鬼给气的,一时心急,忘了娘娘们也都在这儿了。方才骂黑心鬼的话,侮辱了娘娘的双耳,还望娘娘看在臣妾护仆心切的份儿上见谅。”
佟佳氏能怎么说?说自己生气?那不等于承认自己就是黑心鬼了?只得咽下这口气,讨好地看向皇后。
皇后一个大家闺秀,哪里见得过泼fù骂街这个阵势,早就被云惠的鬼哭狼嚎吵的脑瓜仁生疼。她本就是个爱清净的人,所以也没想喊这么多人过来。结果这个佟佳氏,真是不识好歹,肯定是趁着去带夏莲的时候,吩咐人去把各宫的妃嫔都叫了过来。
竟然如此不把她的话放在眼里,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的争斗是你的事,本宫可不陪你当替罪羊,所以巴不得赶紧审完赶紧走。
“好了好了,都别说话了。惠贵人,这是你宫里的奴婢?”
“正是。”
皇后点点头,“既然如此,本宫也就直说了。佟妃说,在后花园的假山抓到这个宫女和侍卫私通,宫女侍卫私通是大罪,这是你的宫女,你有什么话讲吗?”
云惠冷笑一声,这会子是真气定神闲了,“皇后娘娘,俗话说的好,捉jiān要捉双,敢问那个侍卫人在哪里?”
佟佳氏冷笑一声,“本宫就只看见个人影,过去的时候,人已经跑了。这丫头鬼鬼祟祟的,本宫就来了个人赃并获。”
“哼,人赃并获?”云惠笑道,“这我来之前,娘娘带人去我宫里搜了一大通,我还以为是内务府查哪个娘娘私藏黄金呢。结果几个嬷嬷把兰藻宫翻了个底儿朝天,白来一趟,什么也没搜出来。敢问这是几个意思?”
“放肆!本宫是妃,想怎么……”
“嗯哼!”皇后赶忙咳嗽一声,提醒佟佳氏莫要掉入别人的坑里。
昭贵妃笑道:“佟佳妹妹心急了,宫女的事是宫女的事,搜宫女夏莲是否有私藏不堪之物那是一码子事;可咱们虽然贵为贵妃、妃,却是没有随随便便搜那个后妃宫里的权利,妹妹刚学后宫事宜没多久,可莫要一时心急说错话。”
佟佳氏自知理亏,见昭贵妃帮纳兰氏,便也不吭声,心想,反正还有皇后,看你们能怎么办。
云惠感激地看了昭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