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想起他为她描眉,为她系软烟罗。原来都是一个圈套,都是那个男子争得帝位的迫不得已。
☆、自是倾城泪,发如霜3
苏离就那么突忽地笑了起来,笑声无比凄厉,在这夜里,异常惊心。人到伤心处,便是痴狂。她那么用力地爱他,学着让自己美好,以为他是爱她的,如今,就像做了一场梦一般。
心渐渐荒芜了成了沙漠,他,负了她,把她打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疾驰中的男子,听得她的笑声,脚步踉跄,停在了一处宫殿顶上,心底抽痛,她心底,该是怎么样的荒芜,他终是负了她了。
“人说这世上,无嗔念者莫过于逍遥客莫诺了,原来这江湖传言不可信啊。”女子冷冽无情的声音自远处传来,瞬间便到了眼前。
“醉凝楼楼主也不错啊,好一个计中计啊。”白衣男子便是逍遥客莫诺了,声音里满是讽刺。
“呵呵,这个啊,那还不是得感谢你怀中的妙人儿啊,要不是她,我和言殇的计划怎么可能这么顺利呢?爱情里的女人啊,还真是盲目。”夏念涵轻笑出声,话里的鄙夷和不屑言之于表。
“你现在来,是想怎么样?想从我手上得到人,不容易啊,况且,我绝不放手。”一句话,就是一句誓言,只可惜,苏离心已荒芜,怎么会容得下爱。
“这我知道,不过,言殇来了的话,就不同了。”女子甚是自信。她手中还有他最想知道的消息,关于那个如木槿般美丽的女子的消息,他怎么会不帮她呢?
“你为何非得置我于死地?我若如此,你把爹娘置于何地?”女子声音里满满的疲惫,仿佛生命已经快到尽头。
夏念涵和莫诺都看着苏离,前者是惊讶,她给她下的百花穿心dú,无yào可解,人也会一直沉睡,如今她竟然醒了,这是为何?
而,后者是心疼,这女子的劫难,仿佛已经把她生命里的精华吸干,她再也不是芙蓉花下那个可以疯狂而舞的女子了。
“你居然能醒过来,还真让我惊讶啊,不过不要紧,你还得死。”夏念涵咬牙切齿,恨恨地道。
“这是为了什么?你要这般。”苍凉无尽,苏离感觉自己已经没有了力气,却硬是用内力把dú逼在心脏外。
☆、自是倾城泪,发如霜4
"哈哈哈,哈哈哈,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好了,我要你死,因为我恨你,这十几年来,夏申夫fù心心相念的都是你,夏年涵,从来不把我当他们的女儿看待,每次想你了,王风隐便死命地打我,边打边哭着责怪自己。”她整个人出现疯狂的状态,苏离黯然。
“可她,毕竟是你的父母亲。”苏离以为,纵然有多大的怨恨,也抵不过亲情。
“住口。谁说我是她女人,他们还不配。当年一场战役,夏申为了独揽战功,夏申竟然杀死了我的父亲,怕被别人发现,还杀了我母亲。还假装好人把我抱回来养,可笑不?今天,他们就都得死,而且死得很惨”
夏念涵越说越疯狂,恨意烧得她双眼发红,往事在她的眼中连成一片,刺伤了她自己的心。
突然,她从腰间拔出银色细软的利剑,指着苏离恨道:“你得死,过了今晚,我就是母仪天下的皇后,而你,就去和夏申一家做伴吧。”
她挥舞软剑,剑气就向苏离缠了过来。还没抵及,便被人硬生生地接住了。萧儿一身黑衣,手中持剑,站在苏离的面前,凛冽中带有肃杀之气。
夏念涵稍为吃惊,平常这女子跟在她夏年涵的身边,平凡安静,怎想,却是一身武功。
“快带小姐回将军府,皇后下旨,命长欢王带羽林军将夏家诛九族,怕是祸事已近了。”萧儿看着苏离成了这般光景,心痛了开来,她又要经历一场浩命之劫,她是否还有力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