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而我就是皇后。”女子笑出了声,带着冷飕飕的yīn风。
许言殇并无言语,他也在问自己,他爱她吗?若是不爱,为什么想到以后她将离他而去,心里会有一种异样的感情?
“你都安排好了?”他的声音恢复了往日的冷漠,对这个女子,从来都没有什么感情,她的醉凝楼,是京中许多大官常去的地方,她便在那里,收集他们的污点,加以威胁,为她所用。
而当今太子,也是那里的常客,朝中大半官员都曾流连于醉凝楼,自然心有灵犀,谁都不点破谁,太子便在那里自由出入,皇帝和皇后并不知晓。
话说当今太子,并无多高的才能,xìng情乖张,这人戾气很重,且心狠手辣。依靠着其母和王家的扶持,在太子的位子上,不知害了多少人,
且这人,色心极重,想要的女子一定得得到,这些年,也惹出了许多风波,只是被王家压了下来,皇帝忌惮王家的势力,只能挣一只眼闭一只眼。
“都已安排妥当,不过我把我们原先的计划做了些许改动,你很快就知道了。”女子说完,便消失在黑夜之中。
许言殇站在黑夜的光影里,久久没有动作。
夏申夫fù看着苏离踏着月色而来,面露喜色,好几个月不见了,不知道她在长欢王府是否还好?
苏离走入亭中,亦是难掩思念,双腿便要跪下,被夏夫人扶住了。她细细地看着苏离,从头到脚,生怕看漏了她身上的某一个地方。夏申站在旁边,也是欢喜不得。
苏离轻唤;“爹,娘,女儿来晚了,希望爹娘莫怪。”她都已经分不清楚了,对他们,是真情还是实意。
☆、烟花易冷,自是深情暗付,人断肠2
夏夫人一直拉着她看前看后,夏申便答道:"我和你娘知道你现在的行动已经收到约束,毕竟你现在是长欢王府的人了,我们怎么会怪你呢。”
夏申也知道,她在张欢王府并无名分,但看她现在可以到这里,便知他待她,并不是不好。
“父亲和母亲是否安康?”苏离甚了感激夏申夫fù对她的宽容。
“我们都很好,涵儿莫记挂。”夏夫人轻拍着苏离的手说道,三个儿女中,她最是疼爱夏年涵,许是因为错过了她最艰难的年华,想着补偿。
夏申身后的直身少年,唤了一声:“长姐。”这少年,便是夏申的儿子,也就是夏年涵的弟弟,夏念涵的哥哥夏思年了。
这少年承袭了夏申的天赋,自是一般英气。在将军府时,和苏离也算亲厚。
“年弟进来可好好侍奉爹娘了?”苏离笑了,夏申夫fù和夏思年看得呆了,她终于笑了,那么长欢王定是对她好了,试问天下,是什么能让一个女子展开心扉而笑?
情那一个字,着实有魅力。
夏思年还未开口,夏夫人便搭腔了:“他呀,最近迷上了琴艺,整天在弹你教给他的那去《君莫问》,哪有时间理我们啊。”明明是责怪的语气,却又满满是宠溺的味道。
苏离宛然,环视亭子,未见夏念涵,心中疑惑。
“念涵去哪里了?”苏离想他们询问。
“那丫头啊,刚来,便拉着丫鬟说是四处逛逛,不知鬼影。”夏夫人口气没什么特别的感情,她从来都拿那丫头没有方法。
苏离听了,并没有出声。夏夫人拉着她坐在石桌上,夏申和夏思年便也坐了下来。
“涵儿,别说我们了,说说你吧,这三个多月以来,过得是否还好?王爷对你怎么样?”夏夫人拉着她的手问道。
苏离想起了那黑衣男子,心的某一个地方就柔软了开来,嘴唇轻泯:“他待女儿很好,我在王府甚好,有萧儿和你派去的嬷嬷在我身边,母亲不用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