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说的,乐阳公主人缘不好,以前得罪的人里面自然包括安阳公主,现在没了利益联合,两个人之间不过是面子上的功夫罢了。
乔叠锦终于找到说话的地了:“太后娘娘,您的脚踝还好吧?”
太后想起这个就觉得尴尬,一大把年纪了,走个路都要摔跤,听到乔叠锦问起,一脸的淡定哀家没有事情的样子道:“一点小伤,过不了几天就该好了。”
乔叠锦看太后说的这么轻描淡写,也就没当回事,容嬷嬷想起肿的跟馒头一样的脚踝,顿时觉得太后娘娘竟然长进了。
又觉得这个想法实在是大不敬,忙低眉敛目。
那边安阳公主和乐阳公主开战了,乐阳公主道:“姐姐怎么今日出来了,妹妹记得姐夫去了还没三年呢。”
大雍皇家公主不用为夫守孝三年,一年足以,但是寡fù总要注意些的,安阳公主不用为平阳侯守孝三年,但是她女儿可是要守足三年孝的,等出了孝期,那时候安阳公主的大女儿再议亲就晚了,去年办的赏花宴不就是这个理,想要看看更多的青年才俊。
安阳公主想要女儿嫁的好,但是京城里好的人家根本没人瞧得上的,联姻联姻可不是两个人的事情,她们背后的家族可都是要考虑到的。
除了安阳公主是公主之尊,平阳侯还未满十岁,整个平阳侯府像是一个空壳子,有身份地位的根本瞧不上。
安阳公主相看了好多家,有看得上的眼的,有意试探下,可是对方完全不接话,安阳公主咬牙切齿,却也不是笨蛋,自然知道她们在考虑什么。
安阳公主自从害死了小女儿之后,把所有的感情连带着小女儿的那份愧疚就投放到了大女儿身上,想让她嫁的好已经成了执念了。
思来想去,也只有走宫里的这条路了,如果能得了太后的喜爱,以后嫁人的事情也不用愁了,刚刚想让乔叠锦跟她女儿说说话也是这个打算,乔叠锦出身名门,学识渊博,如果能得了她的赏识或者指点,只要稍微露出一点口风,她女儿的名声又要上去了。
安阳公主打的主意,乐阳公主一清二楚,而且她看不上她这种行为,孀居的人总要注意些,而安阳公主为了女儿的婚事比以前还乐意出门了。
安阳公主自然不是省油的灯,细白的手指端起一旁的杯子,打开盖子,细细的吹了口气,把上面的细碎的茶叶吹了去,才慢条斯理的抿了下,微微笑道:“妹妹去江南了这么长时间,现今又来了京城,不怕妹夫挂念么?”
这是明晃晃的嘲笑了,她丈夫是死了,可是乐阳公主的丈夫可还没死呢,乐阳公主这样把丈夫弃之于不顾比她过分多了,简直不把她的丈夫放在眼里,这也是乐阳公主的丈夫太过于软弱了,安阳公主冷笑道,不就是个吃软饭的么,要不是当年娶了乐阳公主,当年那个爵位不知道落在哪里呢,乐阳公主做什么屁都不敢放一个。
而且这么多年来,越来越落魄。离京城顶尖的贵族圈越来越远了,安阳公主打心眼里看不起乐阳公主的驸马。
乐阳公主眼睛狠狠的眯了起来,安阳公主嘴里的轻蔑她自然听得出来,她自己的丈夫她自己可瞧不起,更看不上,但是还轮不到别人说三道四,笑道:“可不是挂念么,三天两头给本宫写信。”
本宫的丈夫就是在窝囊,也是个活的,你一个孀居的人,拿什么给我比?
安阳公主气的咬牙切齿,太后和乔叠锦听她们在这里唇qiāng舌战,那个小姑娘子啊一旁细心的的给太后倒茶,像是没有听到她母亲她姨母的对话一样。
太后过了会儿,见她们还是不见消停,有些不耐烦的道:“如果你们无事就先退下吧,哀家和贵妃好好的说说话。”
太后这话说的很不客气,连小姑娘的手都顿了下,安阳公主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