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凉话,将责任往三桃身上推,他就不能忍了。
三郎倏地转身。冷着脸看向五杏,咬牙道,“谭五杏,你还是不是人啊,你这说得是什么话?当初三桃生孩子,你这做姨母的没给孩子送过一根针。我们不怪你,后来三桃差点儿被韩家人害得丢了xìng命,你连面也未露,我们也没怪你。今日家里出了天大的事,你也说无能为力。我还是不怪你。
可是,你千不该万不该这样说三桃,三桃走到今天,难道全是她的错吗?难道不该好好感谢你吗,感谢有你这样的好妹妹,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亲手将姐姐推去了火坑里。
谭五杏,你还有没有心啊,我真是看错了你,没良心的东西,从今往后,我谭三郎再也没有你这个妹妹,我谭三郎高攀不起。
谭五杏,你好自为之吧!”
三郎十分痛心的说完这话番话,然后甩袖推门而出。
推开房门,赫然发现向光阳立在门外。
向光阳的脸色十分难看!
三郎微怔了下,却也不管许多,只是向他轻轻颔首,然后就离开了向家。
被三郎一番痛骂,令五杏十分恼火。
死三桃,你都这样了,还有人帮着你说话。真是该死,从小到大,在家人眼里,你就是比我重要。
不过你再重要又如何,如今还不是沦为一个身份低贱的绣娘吗?
哼!
只是还不容她缓过神来,向光阳已经沉着脸进了屋子。
“夫……夫君!”五杏有些结巴的唤。
向光阳那yīn沉的脸色令她莫名的害怕。
“五杏,你告诉我,当初三桃逃婚到底是怎么回事?”向光阳寒着脸问。
“什么怎么回事?当初不都和你说了嘛,怎么好好的又问起这来。”五杏干干的咽了咽口水。
“是不是你唆使她逃婚的?是不是?”向光阳忽然用力的揪了五杏的衣领,大声吼道。
“不是不是,当然不是……夫君,我对你一片赤诚之心,怎么会骗你呢?”五杏白着脸为自己辩解。
她知道向光阳是听到了三郎的话。
心里顿时恨死了三郎,要不是他乱说话,向光阳哪儿会这样。
向光阳看着五杏那惶恐不安的眼神,冷笑了下,“五杏,你最好保证自己说的是实话,否则……哼!”
松了五杏的衣领,甩门而出。
这是他第一次对五杏发火。
就算是她进门一年还未有身孕,他也未嫌弃她,更为她在父母面前多多袒护。
可方才三郎的话让他震惊,原来三桃逃婚全是五杏唆使的。
他生气,并不代表有多喜欢三桃,只是心寒于五杏可怕的心机。
对自己的姐姐都使这样的手段,不保证哪天不对自己也施手段耍心机。
想到自己的枕边人是个心机极深的女子,向光阳就不寒而栗。
当然,他也不光凭三郎之言就断定五杏是这种人,他要去查,查清当时的真相,而后再做定夺。
五杏无力的瘫坐在地上。
真是不作死就不会死!
想五杏要是不那样说三桃,三郎又怎会怒极之下揭了她的底细。
向光阳沉着脸去了正厅。
向老爷与向夫人正在喝茶,见到儿子,向夫人就问,“刚刚谭家三郎来找五杏做什么?”
“好像是想借银子吧。”向光阳闷声答。
“呸!”向夫人啐了口,刻薄的骂。“真是不要脸,当我们家是钱庄呢,有事没事就来借银子。对了,五杏借了他没有?”
对谭德银一家。她十分的鄙视和不屑。
“没有。”向光阳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