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店里有什么好吃好喝的每样都来一份,再给爷我来一坛陈年的花雕。”韩和成吩咐小二,并随手抛出了一小块碎银。
“好嘞,小的这就去,二位爷请稍等。”小二喜滋滋的接了银子。迅速的离开了二楼。生怕韩和成会反悔一样。
不出一刻钟的功夫。酒菜全都上齐了,摆了满满一桌子,有荤有素,有热菜有凉菜。香气扑鼻。
“来,思宏,先吃个鸭腿,中午你什么都没吃,应该早就饿了吧。”韩和成亲手夹了个烤鸭的腿放进阎思宏面的前的碗中,关心的说道。
“多谢大少,我自己来就成,你也吃吧。”阎思宏忙道了谢,低头去啃鸭腿。明明很饿,可是只吃了两口,就又放下,一点儿胃口也没有。
韩和成在心里暗暗笑了下,他也放下筷子。没有再去轻阎思宏吃饭,而是端起酒杯,“思宏,来,我们喝两杯。”
阎思宏端起面前的酒杯,与韩和成的杯子轻碰了下,然后仰头一口干了。
韩和成嘴角微微勾了勾,又为阎思宏倒了满满一杯,如此这番,两人连干了三杯。
三杯酒下肚,阎思宏惨白脸色有了红润,整个人看起来不是那样yīn沉了。
韩和成这才放下酒杯,为他夹了块糖醋鱼片,随口问,“思宏,今儿在酒楼上拉你胳膊的fù人就是你母亲?”
阎思宏洁白的牙齿紧紧咬了下唇,重重的点点头,“就是那烂女人!”
韩和成面色一肃,一本正经道,“思宏,她怎么说也是母亲呢,怎可这样说她?”
“哼,母亲?我的母亲早在十三年前就死了,我没有母亲,她只是个不要脸的烂女人,不配做我的母亲。”阎思宏冷笑一声,十分恶dú的骂着徐氏。
韩和成轻叹一口气,“思宏,你母亲当年也许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和苦衷,所以才没尽到做母亲的责任,事情都过去了这些年,你就别再怨她了。”
“苦衷?”阎思宏又是一声冷笑,“大少,你有所不知,她的苦衷就是想跟着jiān夫白头到头,所以害死了我苦命的父亲。因我长得像父亲,所以她极度的讨厌我,将我独自一人撇下,带着我双生的姐姐去了jiān夫家。”
“啊,怎会这样?”韩和成愣了愣。
这回是真的愣了,他的本意是想探探阎思宏的口风,看阎思宏对徐氏的恨到底有多深,他才好继续下面的计划。
谁知道阎思宏竟然说出这样惊骇的话来,那所谓的jiān夫应该是谭德金了,也就是说谭德金和徐氏地人合伙害死了徐氏前夫。
韩和成在心里暗暗想着。
不过,惊骇之后他又有些怀疑这番话的真假来,因这番话漏洞很多啊。
阎思宏都知道谭德金与徐氏害死了前夫,那么肯定是阎家人告诉他的啊,阎家人晓和自己的儿子被人害死,为何不报官抓了谭德金和徐氏,反而让徐氏改嫁,并带了一个女儿去了谭家,这太不合情理了!
这种话拿来骗骗小孩子还差不多,他可是不信的。
不过,他并没有点醒阎思宏,而是看阎思宏如何回答。
阎思宏又道,“大少,你知道嘛,当初那烂女人跟着jiān夫走时,我祖母跪下来求她,让她不要走,就算要走也带上我,说没娘的孩子真的好可怜。可那烂女人却说我是个命薄之人,与她命里犯冲,死活不愿意带我走……”
说着说着,他的眼睛里开始闪烁着晶莹的泪花。
往事真是不堪回首。
真是太扯了,说这些假话的人,脑子也太简单了吧,韩和成微垂了下眸子,暗道。
不过,韩和成这是以一个成年人的思想来想这个问题,想当年阎思宏只有三岁,小小年纪懂得什么,只知道日夜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