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韩和成纳为妾室,也不能正儿八经的让媒人来下聘过礼,更不敢办宴席让别人知道这事,偷偷摸摸的,不像是嫁人。倒像是……偷人!
从今往后,她只能一直活在yīn暗的角落里,在人前俯首低头,永远挺直不了背脊做人。
一条阳光道和一条死胡同摆在她的面前,她却脑残的选择了死胡同。
而她所做的这一切。没人逼她,完全是她自己作出来的,这真是作死啊!
三桃面对三郎失望的眼神,苦涩了笑了笑,“三哥,你不是我,所以永远无法理解我的心情。这条路是我选的,是好是坏,都会承受着。”
然后她垂头转身离去。
三郎看着她的背影一个劲的摇头,然后抹了抹眼角,也转身去忙了。
谭老爷子回到家中,脸色yīn沉得发黑。
赵氏见了,忙问,“老头子,这是怎么了?谁得罪了你?三桃那贱丫头找着没有啊?”
谭老爷子将手中的烟杆子恨恨的往桌上了扔。
烟杆子将桌子砸得呯呯响,又跳了两跳,差点儿滚到桌子下面去。
赵氏赶紧用手将烟杆子给按了按,并为谭老爷子倒了杯温水递过去,“老头子,到底怎么了,一到家就发这样大的火?”
她也意识到谭德银那边肯定有大事情。
谭老爷子喝了口热水,这才说道,“还能有什么事情,还是三桃那丫头,将我们老谭家的脸面都丢光了,日后我都没脸面去见列祖列宗了。”
“爹,三桃怎么了?”吴氏恰到好处的来到上房,一听有八卦,立马迫不急待的追问。
赵氏白了她一眼,“你这耳朵还真长。”
吴氏讪讪一笑,将手中的端子往谭老爷子面前一放,“今天好热,我特意给爹削了一个菜瓜,用糖腌了,好甜,给爹解解暑。”
谭老爷子看着菜瓜点点头,“老三媳fù,你先出去吧,我和你娘说几句话儿。”
这摆明了有话不让自己听,吴氏在心里嘀咕。
十分不情愿的出了正房,等赵氏将门掩了之后,吴氏又轻手轻脚的跑了回来,贴着门听起了墙根来。
不过,听了一会儿之后,她十分失望的离开了正房门口。
因为她什么也没听到,里面根本没有说话声传出来。
原来谭老爷子与赵氏二人并没有在正厅里说话,而是去了内室。
三桃嫁韩和成为妾这件事不会瞒着家里人,但她婚前失由这种事,谭老爷子不会嚷嚷得全家人都知道的。
他知道吴氏是那种喜欢听墙根的,所以才让赵氏关了大门,二人进了内室,这样谁也听不去他们说话的内容。
赵氏听谭老爷子说了三桃一事后,气得咬碎了满嘴的牙,难听的话骂了几箩筐。
“这怎么了得哟,要是被外人晓得这种丑事,我们俩这张老脸可往哪儿搁哟,这小贱人怎么不去死呢,怎能做出这样不要脸的丑事哟,这丁点儿大的年纪,就晓得往男人怀里扑哟。
啊哟哟,这日子怎么过哟……”赵氏跺着脚骂。
谭老爷子气得砸了一个杯子,“谁说不是呢,老二两口子比鬼都精明,怎么就不会教女儿呢,嗨!”
他十分烦燥的用力的扒着头发,似要将这无尽的烦恼抓去。
二人骂了会儿三桃与谭德银夫fù后,赵氏禁不住感慨,“如此说来,倒是老大两口子会教孩子,从小到大,那四个孩子没做过什么出格的事儿,个个都老实本份,一板一眼的,都是个好的。
特别是七丫头,自从会说话后,着实做了些大实事,村里这些人几乎个个都得了老大家的好,如今没一个说老大不好的,连带着对我们也敬重了不少。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