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三人,问谭德金,“伯父,请问哪位是五叔?”
谭德金面露喜色,忙指向谭德佑,“他。”
谭老爷子也重新燃起生的希望,再三拜请温修宜出手相救。
温修宜温和的笑笑,然后走向谭德佑,伸手去为他检查。
大家都屏住了呼吸。认真的等待着温修宜的检查结果。
大约半盏茶的功夫,温修宜为谭德佑检查完毕,有小伙计端了温水过来让他净手。
温修宜净手之后,谭老爷子才满脸的期待之色问,“温公子。小儿情况如何?”
“老爷子您放心吧,虽然有些麻烦,但我会尽全力去救。”温修宜微笑着说。
他的笑容让谭老爷子和谭德金二人都充满了信心。
韩父和伍父在一旁看着急了,忙上前对温修宜道,“这位大夫,求您也为小儿瞧瞧。”
本来见葛枫林说无救时,谭老爷子与谭德金去求温修宜,他们都认为谭老爷子父子脑子有问题,这年纪长的大夫都说没用了,那年轻的小哥还有何能耐治。
在韩超伍红春二人父亲的眼中,葛枫林年纪比温修宜长,肯定本事比温修宜强,他都说不行了,温修宜更不会有能力治的。
他们哪儿晓得,葛枫林与温修宜虽然同拜一位师父,可二人的医术却有着天壤之别。这一来则因天赋的缘故,二来是因温修宜曾经有过一段奇遇,才造就今日精湛的医术。
韩父与伍父都鲜少来县城里,根本不知道温修宜的名号,哪儿晓得他的本事呢。
只是现在见温修宜说能救谭德佑,他们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态度,这才来求温修宜的。
温修宜不管他们心中是如何想的,面对他们的问题,只是歉意的笑笑,“不好意思,在下不是枫林堂的大夫,不为人看病。”
然后温修宜吩咐小伙计将谭德佑抬去后院,他要安心的为谭德佑解dú。
温修宜先小伙计们一步离开前厅,去了后院做准备。
谭德金抿了抿唇,这才想起温修宜为人治病时的规矩,虽然有心为韩超和伍红春二人说话,但温修宜已经答应救谭德佑了,他不好意思再说什么。
韩父与伍父忙看向葛枫林,向他喊救命。
葛枫林轻叹一口气,摇头,“孩子们都中dú超过十二个时辰了,你们怎么才送过来呢,真是不小心。要是早几个时辰送过来,我还有法子。”
“大夫,刚刚那位小大夫说能救的,求您让他救救我们的儿子吧。”韩超父亲忙道。
“这位大哥不好意思,我师弟不是枫林堂的人,我无权让他帮着救人。再者说了,求我师弟看病,可是有规矩的,可能有人出几百两银子请他去,他也不愿意去。也可能有人不求他,他主动为人家看病,且还分文不取。
所以,二位大哥,我师弟愿不愿意出手救你们的公子,还得看二位公子与我师弟有没有那个缘份。“葛枫林十分好心的解释着温修宜看病的规矩。
韩父和伍父顿时颓丧的抱了头,蹲在地上掩面而泣。
二人都是老实的庄稼汉子,为了给儿子上学堂读书,已是掏空了家里的老底子。
眼下他们一没几百两银子求温修宜救人,二不认识温修宜,也没那个本事让他主动为儿子看病。
难道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儿子去死吗?
二位汉子痛苦的抓着头发。
一旁的谭德金看着揪心,想上前去劝,可又不知该如何劝。
他也没把握能求得温修宜出手救韩超他们。
韩父与伍父的低泣声让谭老爷子听着难过,他此刻最能体会二人的感受。
他看着谭德金,嘴唇动了动,但也不好开口,葛枫林都那样说了,怎么好意思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