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思宏的关系,立马赶了过来找他说这事。
听完王红雷的叙述,徐佑轩面色yīn沉如墨,似要滴出水来。
阎思宏啊阎思宏,你何时才能不给我们添堵啊!
他恨不得将阎思宏一脚给踹死。
他在心里重叹一口气,有些好奇的问,“古少爷几时来得桐林县,之前不是听古县令说他妻子儿女都在省城嘛?”
“这才来十日左右吧,之前一直待在县衙,只有我陪他私底下在县城里逛过几次。不然,阎少爷也不会不认识他,而上去冒犯。”王红雷解释。
徐佑轩恍然,也难怪阎思宏会惹了他,原来是不认识。
他忙对着王红雷作揖道,“王捕头,咱们都知道古县令一向器重您,这件事还得劳您在县令面前美言几句。
思宏年纪还小不懂事,有眼不识泰山,一时冲动,才会冒犯古少爷。这事我一定要禀了爷爷他老人家,让他好好教训思宏,看他下次还敢不敢惹这样的祸事来。”
要不是看在徐老爷子的份上,他真的想甩手不去管阎思宏,让他自生自灭算了。
曾几何时,他在王红雷面前如此低声下气过。
都是阎思宏这混蛋闹得。
“少东家,阎少爷此次惹得动静实在太大,否则,我们也不会为难他。你说他惹谁不好,偏要去惹县太爷的公子,这……这不是老虎嘴上捊须嘛。
幸好县令现在还不知这事,我让手下的兄弟们想办法先将古少爷给安抚住,就赶紧跑来找您了,看这事给闹得。”王红雷满脸的为难之色。
拦路抢劫,这罪的确不轻!
徐佑轩听他这样一说,见县令还不知,心稍安。
他从袖笼里掏出一张银票,轻轻放在王红雷面前,说,“王捕头,这是在下一点儿小心意,您和兄弟们去喝杯酒,思宏的事还得劳你多费神。”
王红雷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下银票,是一张十两的银票。
他眼中滑过不屑之色,将银票给推了回去,摇头道,“徐少东家,不是在下不帮您,实在是古少爷的脾气不太好,我没办法搞定他。县令只有他这一个宝贝儿子,要是知道这事,思宏定难逃这牢狱之灾。”
“那可怎么办?”徐佑轩急得站了起来。
一人在书房内不停的走动着,在想着对策。
王红雷说得没错,古县令只有一个宝贝儿子,定十分宠溺,要是被他知道这件事,思宏定难逃一难。爷爷嘱咐我一定要照顾好思宏,要是他老人家知道思宏出事,那还不得急坏了。
这混账阎思宏,惹谁不好。偏去惹他,真是找死。
怎么办呢?
唯今之计,只有先想办法搞定古少爷,让他能息事宁人不再追究思宏的过错。
徐佑轩在之前的位置上坐下。看向王红雷,又掏出一张十两的银票,与之前那张一起推向王红雷,说,“王兄,此事还得有劳你多费心,不知古少爷可有什么爱好?我希望能投其所好,让古少爷大人大量,能原谅思宏这次的无心之过。”
王红雷看着二十两银票,目中才露出满意的笑容来。
他一脸正色道。“少东家太客气了。上次在下的岳父腿被摔断。还多亏了少东家您出面,求温神医出手相救,否则岳父两条腿真的保不住。
这份大恩在下还未来得及去报答呢。阎少爷是少东家你的表弟,也就是我的小兄弟,他的事也就是我的事儿,我一定会想办法让他逃过此劫。
我来想想古少爷平日有什么爱好。”
然后他就垂了眸认真去想古少爷的事。
而那两张银票,则被他十分熟络的塞进袖笼中。
看他这动作,徐佑轩暗暗摇头,却又无奈,想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