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老实憨厚,不会撒谎,不会耍心机。
故对他所说的话不疑有它。
也信了六郎的病是真的需要大笔银子。
关乎到切身利益,谭德银他们都急了。
赵氏点头赞同,“你们说得没错儿,我们可不能让小痨病鬼拖累了我们一家人。
这个家,必须分!
老头子,你想想该怎么分吧。”
谭老爷子的眉头皱得都能挤死一只苍蝇。
“你们都先回去吧,这事回头再说。”谭老爷子挥手。
谭德银他们几人,只好先离开。
等人都走了,赵氏低声道,“老头子,你怎么不答应呢?”
“我们俩身体都还硬朗着,老大家的情况庄上人都晓得。
家里只有他一个劳力,要是此时将他们分出去,庄上人会戳我脊梁骨骂啊。”谭老爷子敲着桌子。
他心中此时也是正在纠结。
为了利益,这个家该分,为了面子,不能分!
“死老头子,一天到晚就好那臭面子,面子能当饭吃啊。
家里的底子你又不是不晓得,小痨病鬼要是哪天再犯病,向你要几百两银子,看你怎么办?
你要是给了,咱们这个家就空了,谭家败在你手上,你面子好看啊。
你要是不给,小痨病的死了,到时个个当面骂你刻薄,到时看你张老脸往哪儿搁。”赵氏驳斥着。
谭老爷子眸子一凛。
后背冷不丁渗出一层汗来。
赵氏这番话,可谓是一语惊醒梦中人。
没错,要是不分家,到时自己会里外不是人,更丢人。
赵氏见他脸色变了,知道已经动摇,续道,“老头子,你身体还硬朗,可我不正病着嘛。
你就说德银算了一命,我与老大一家人有些犯冲,必须要分家,这病才能好。
所以,才分得家。”
谭老爷子长叹一口气,“唉,容我再仔细想想。”
“夜长梦多,这事宜早不宜迟,最好这一两天给办了。”赵氏冷哼。
谭老爷子轻颔首。
赵氏缓了口气。
想着七朵一家分出去后,就再也不用为六郎付yào费了。
真好啊!
她知道从徐氏那儿已刮不出多少油水了,所以才生了分家了心思。
西厢那边。
吴氏冷笑,“发现大娘也真好笑,肩不挑手不能提的,还有一个yào罐子,不知天高地厚想分家,也不怕一家子饿死。”
“你忘了她是什么身份吗?
能忍这些年,不容易哟。”谭德财不以为然。
吴氏不屑道,“切,管她以前是什么身份,现在还不是和我一样。
不对,还不如我,天天被娘骂得连句话都不敢回,作孽哦。
真没看出来,大伯还真是jiān呢。
他生得儿子,要我们这些人来替他养,想得美。”
谭德财皱眉,“也不能这样说,大哥就那一个儿子,当然要看得重些。”
“看得重又怎么样,可惜命不好,六郎看那样子,还不晓得能不能养大哟。”吴氏刻薄的讽刺。
“六郎也是你的侄儿,怎能这样说话。”谭德财不悦。
吴氏狠狠推了下谭德财,瞪眼,“呸,还侄儿呢?
你难道忘了五郎是怎么死的吗?
我就怀疑是七朵那死丫头干的,只可惜这些年一直没证据,让五郎枉死了这些年。”
“又瞎说,五郎那块头,七朵想害也害不了。
这都过去的事儿,别再提了,都是一家人,还是和和气气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