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朵,说你傻,你还不服气,你就是真的傻,躲哪儿不好,偏躲那山芋窖。
你难道忘了村头小九的事儿嘛,傻蛋!
还有,出了这种事儿,为何不让人带个信儿给我们,我们也好早日回来。”
“好了,楠儿,你这孩子,不安慰七朵,还在那儿说这些风凉话做什么。她吓都吓坏了,哪儿还会想到许多。”郑婉如瞪他。
“伯母,您别怪楠哥哥,我知道他也是担心我,才如此说的。”七朵说道。
在原主记忆中,这个沈楠待她是十分关心的,平日也很护着她。
沈楠将脸撇去了一边,将眼里的液体给眨了回去。
他不敢想像七朵出事会是怎样的后果。
过了半晌,扭过头来,闷声说道,“母亲,您得想法子救七朵,可不能让他们将她送走。她这样傻,要是被送走,定会受人欺负。”
七朵嘴角抽了一下。
沈小三,你能不说我是傻子么?我脸上写着傻子吗?
郑婉如起身起来,牵了七朵的手,正色道,“七朵,走,我去给你nǎinǎi瞧病去。看到底她得了什么重症,无数大夫都瞧不好。”
“伯母您会看病?”这下七朵讶异了。
原本来找郑婉如,是因她和沈怀仁两人在村中的威信,说话十分有份量,想让她说服nǎinǎi继续求医。
却不知郑婉如竟然会看病。
郑婉如唇角弯了弯,温声说道,“七朵你有所不知,我们郑家世代为医,我自幼随着你楠哥哥外祖父读过几本医书。
跟在父亲身边时,恰好见过与你nǎinǎi相似的病例。
只是后来与你沈伯伯成亲后,倒将这些东西给放了下来。
唉,当年你突然不会说话,我也曾想尽办法来治你,却怎么也治不了,很是遗憾,幸好你现在无事了。”
郑婉如娘家庐州府,当年沈怀仁在府城求学时染病,恰好去郑家医馆求医,与郑婉如一见相钟情。
且郑父医术高明,名誉庐州府。
这些是七朵后来才知晓的。
“伯母,这些年幸好有您的照拂,不然,我定不会活得如此开心。”七朵真挚的说道。
与郑婉如相处下来,能真切的感受到她对自己的好是发自内心深处,并非流于表面。
“傻孩子,别和伯母如此生份。”郑婉如摸着她的头笑了。
“母亲,我和您一起去。”沈楠站直身体说道,看了眼七朵,做了个鬼脸。
七朵撇撇嘴,没理他,别扭的孩子!
郑婉如摆手拒绝,“你在家好好读书,这几日课业已耽搁了,过几日你父亲回来,定要询问,要是答不出,少不得要挨板子。”
提到父亲,沈楠露出了无奈的表情,同时又羞郑婉如说出挨板子这等话。
“母亲,七朵还在这儿呢,您……怎么说这话?”沈楠红了脸嗔怪郑婉如,而后看了眼七朵,匆匆去了书房。
“噗,瞧你楠哥哥害羞了。”郑婉如看着七朵莞尔笑了。
七朵也抿唇笑了,看着沈楠那害羞的样了了,还挺有趣。
郑婉如带着七朵去了谭家。
在谭家门口,遇上正从里面出来的六桔,神色匆匆。
“二姐。”七朵见了,微笑着唤道。
六桔抬头,见到牵着七朵的郑婉如,顿时眼睛亮了,忙跑过来。
“沈伯母好,您回来了,您一定要救救七朵呀。”六桔乞求着。
郑婉如轻抚了抚六桔的头发,点头道,“嗯,好孩子,放心,伯母一定不会坐视不管的。”
“多谢沈伯母。”六桔笑了,上前牵了七朵另一只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