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点点理解了,但也只是那么一点点而已。
“喜欢吗?”厉盛维突然问道。
兴许是回到军营,他的心情也有些改变,就连说话的语气都比之前豪迈而轻松了不少。
“喜欢!”那春晓看着窗外迎着朝阳挥汗如雨的士兵,毫不迟疑地回道。
厉盛维嘴角浮现一抹笑容,在镀金的阳光的照shè下,有些诡异。可惜,那春晓并没有看到。
厉盛维在军营的家属区有一间宿舍,不大,除了一间卧室和洗手间外,什么都没有。
房间内的摆设也很简单,行军床的一侧放了张军绿色的书桌,上面摆着一盏军绿色灯罩的台灯,台灯 下面工工整整的摆放了两本书,都是军事理论方面的。
行军床的另一侧放着一个军绿色铁皮衣柜,衣柜侧前方还放着一张矮桌,桌子上放着一个军绿色的大 茶缸。
整个房间,好似被刚硬的军绿色包围了,相比起那春晓在厉家的粉色系房间,这里少了许多柔美,但 是她却更喜欢这里。
厉盛维先让那春晓在房间里坐一会,自己先出去了。不到十分钟,他便折了回来,手里还拿着一叠迷 彩服。
“两分钟换好,我在门口等你!”把衣服放在床上,厉盛维便离开了。
那春晓不敢耽搁,急忙忙换好衣服和鞋子,推门出来,厉盛维果然松柏似的站在门口。
他上上下下检查了一边那春晓的装扮,衣领处没有系好,他亲自动手帮她把衣服弄平整,然后点点头 ,深沉地嘱咐道:“别人问你是谁。你就说是我亲戚家的表弟,听到没有!”
那春晓下意识地摸摸自己毛刺刺的脑袋,郑重地点了点头。
她不知道厉盛维为什么让她穿军人的衣服,也不知道为什么不让她说自己是女的,但是她相信厉盛维 ,让她这么做肯定有他的道理,所以她什么都没有问,只乖乖照做。
早上七点三十分,是部队夏令作息的早餐时间。厉盛维带着那春晓去了部队食堂,一路上有不少人对 厉盛维敬礼打招呼,到了食堂,更是有不少士兵和军官凑过来和他们同桌吃饭。
厉盛维的表情虽然依旧冷硬,但是眼神却柔和了许多,还时不时和别人开几句玩笑,当然,别人都没 觉得他是在开玩笑。
这样的厉盛维,那春晓觉得陌生,又那么熟悉。
“嘿,老三,你回来了。”正这时候,一个二十七八岁的上尉军官拍了下厉盛维的肩膀,端着托盘坐 到他身边,抬抬下巴点了点那春晓,“这谁啊?跟屁虫似的。你也不是那种爱摆谱的人,什么时候允许身 后跟着这样的人了。”
这军官语含打趣,显然以为那春晓是拍厉盛维马屁的跟屁虫了。
那春晓不知道怎么解释,干脆不解释,任由厉盛维介绍她。
“这是我表弟,开学读高一,在家不学好,让她跟我来部队练练,开学就走。”厉盛维云淡风轻地解 释道。
军官抬头仔细打量了一下那春晓,眼露狐疑,“我看着挺听话的啊,怎么不学好了?可别怪我没提醒 过你,部队可不允许外人随便进入,你还想留他几个月,不大可能。”
“没事,我有办法”,厉盛维敷衍地回道,扒拉两口饭,抬头却见那春晓才将将吃了几口,筷子还在 餐盘里扒拉,就以为她是吃不惯部队的饭菜,蹙起了眉头,“你不吃就只能饿肚子,中午十二点才吃午饭 ,上午你还有事情做。”
那春晓正在愣神,闻言看向厉盛维的餐盘,已经吃的差不多,她怕厉盛维等的太久,也忙忙吃了起来 。
“哎哎,你这小表弟挺有意思,那眼睛一眨一眨的,跟个兔子似的。要不你把他放我那儿吧,我帮你 练他,保证给你炼出一个许三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