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这么久还没动静,反正早晚都要把牌亮出来的,你赶紧的,不要耽误我的时间。”
刁一鸣面无表情,他悄悄掀开了手中牌的一角。
靠,竟然是黑桃2,这个老乌龟竟然这么狠,不对,应该是这个该死的荷官竟然这么狠,给了老乌龟一张k,给了我一张2,这不是明摆着让我以极大的差距落败,然后颜面扫地嘛!草,太可恶了。
刁一鸣的眼神恶狠狠的瞪了荷官一眼,看的一旁的荷官脊背发凉。
何老板注意到了刁一鸣的动作,顿时后悔莫及。
该死,我忘了,应该换一个荷官的,这个荷官肯定是之前收了莫老鬼什么好处。
曹舒静刚才乘着刁一鸣掀牌的时候偷瞄了一眼,看到了一个数字2,她顿时心里一惊。虽然表面上她说不在意,其实当数额上升到1亿多的时候,特别还是美元的时候,曹舒静的心里一直在默默祈祷着刁一鸣能够胜利。
虽然看不惯刁一鸣,但毕竟他是内地人,他赢了钱一定是投往内地,这对改善内地人的生活有很大的帮助,曹舒静虽然不怎么关心政治、民生,但她也希望看到内地人民过得越来越好。
该死,怎么会是最小的2啊,一个k,一个2,这肯定是有人作弊了,现在直接接触牌的只有荷官、莫宏方还有一鸣,而莫宏方够不到牌,他很难作弊,而刁一鸣更不可能,那现在有能力作弊的就只有荷官了。
曹舒静的眼神冷冷的注视着荷官,仿佛一柄利剑,锐利的锋芒刺破空气直直的扎入荷官的心神当中,吓得荷官差点扭头就跑。
“快点啊,你要不翻牌,我可找人帮你翻了。”莫宏方预料大局已定,胜券在握,顿时嚣张起来。
“急个屁的急啊,你赶着去投胎还是赶着回家上你儿媳fù的床啊,赌局开始的时候规定了开牌的时间吗?没有吧,那老子愿意什么时候开就什么时候开,那他等到明天,你也得给老子等着。”
“你......你个混蛋,简直不可理喻。”莫宏方被刁一鸣一番话气的差点脑溢血,摇摇晃晃的倒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荷官一看刁一鸣要拖延时间,顿时道,“不好意思,这位先生,我们这赌局的时间是定好了的......”
还没等他把话说完,刁一鸣顿时跳了起来破口大骂,“滚你妈的蛋,老子的赌局是你们的常规赌局吗,老子跟老乌龟的赌局之前只是定了赌博的规则,却没定赌博的限定时间,你他妈的算哪根葱,有你多嘴的地方吗?有多远你他妈的给我滚多远。”
“你......”
“你什么你,老子的身份也是你一个籽麻点大小的荷官能够乱指的,凭你也配。”
“哼!”
“哼什么哼,你当自己是猪啊,是猪就该滚回你的猪圈去,别在我们人待的地方捣乱。”
“好了,你闹够了没有?”莫宏方气急败坏的大声的拍着桌子,“不论是不是要拖到明天,你的牌总是要开的,现在给你两分钟时间,赶紧开牌,我没工夫跟你耗。”
刁一鸣撇了撇嘴,他刚才气势只是抒发一下内心的怒气,现在骂完了,心里舒坦了。
“呵呵呵,这么着急干嘛啊,不就是开牌吗,我开不就是了。”刁一鸣脸上突然yīn转晴,带着笑容,眯着眼睛,就准备把牌翻开。
赌场内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刁一鸣的手上,准备见证这历史xìng的一刻。
就在这时,“时间暂停,开。”
刁一鸣心中一动,开启了时间暂停。
周围的时空被凝固住了,只有刁一鸣可以自由活动。
伸了个懒腰,刁一鸣看了看旁边扭过头去不忍看到刁一鸣失败的曹舒静的侧脸,“吧唧”,在她的雪bái f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