婳纬,眼神说不出的狠毒。
在场所有人都楞了,这是要唱什么戏?
“这种口说无凭的话,江才人最好不要随便出口,否则招来杀身之祸的是你。”郑妃佯装生气的看着江依。
婳纬却不明白自己有什么把柄在她身上,但是在看到江依身后的丫鬟,她明白了,刚刚就觉得她不对劲,没想到一次心慈手软到为自己挖了坟墓。
寒妃见苷莱神色不对,看来确实有把柄在江才人手中,不过她相信再如何白贵人也不会死,因为皇上不会让她死。
而苷莱也注定到了,此时真后悔没有把画毁了,想着这么多人便打算悄悄离开,却被江才人叫住了:“你这是要去哪?郑妃娘娘让你走了吗?”苷莱只得停下脚步。
“好了,你说你要告发白贵人欺骗皇上,究竟是何事欺骗皇上了?”郑妃此时已经不耐烦了。
见郑妃面露怒色,江依赶紧回归正题:“娘娘可记得那日皇上选妃,白贵人画了一直乌龟,那日白贵人说她只会画乌龟,皇上这才放了她,还破格封她为贵人,可是这一切都是她骗人的,白贵人其实什么都会画,却偏偏画乌龟,这不是暗骂皇上吗?那日所说不过是她推脱罪名的说辞。”
“你有何证据?”
“娘娘若是不信,可以叫人搜白贵人贴身丫鬟的身,画就在她怀中。”江依看着婳纬,一副你死定了的样子。
如今婳纬算是知道了一个女人妒忌起来有多么可怕,那日不过就是皇上亲自选了她为贵人,后来见她咄咄逼人气不过就是回了几句,竟也值得她如此怀恨在心,可见那句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说的有多么准确。
郑妃对着采如使了使眼色,采如便走进苷莱身边,准备搜身。
苷莱左闪右避就是不让采如搜她的怀中,见苷莱不配合,采如只能让人强制抓住苷莱让她不得动弹。
终于采如从苷莱手中搜出一张折叠好的宣纸,交由郑妃手中。
看着手中的宣纸,郑妃石头落地了,能借她人之手除掉让她无法安心的人,也算是老天都在帮她,待她打来手中的画时,立刻站了起来,生气的用手将画用力拍在石桌上:“白贵人跪下,事到如今你还有何辨别的?”虽然她不懂画中的人也给穿着打扮如此怪异,却不难看出画画人的功底。
“娘娘,这不是主子画的,一切都是奴婢画的,还请娘娘明鉴。”苷莱立刻跪下,就怕小姐为此受罚。
不过江依却不信:“知道你护主,只是既然你说是你画的,那你就当场画一个,画出来了就是我冤枉了你家主子,我自会请罪,如果画不出来,你们主仆二人都难逃其咎。”
这?苷莱虽也会点笔墨,可是画画确实不擅长,更何况小姐的画风如此怪异,更是模仿不了。
婳纬却苷莱的做法很是不满意,怎么能糊里糊涂的把自己搭进去了。
“江才人我所知你的宫殿与和轩堂相差甚远,你是如何知道白贵人会画画,而且还藏在丫鬟的怀中,莫非你一个小小的才人天天叫人盯着白贵人不成?”寒妃言辞犀利的看着江依。
寒妃的话一时将江依堵的哑口无言,不过随即笑道:“寒妃你说笑了,我一个才人哪敢这样做,只是刚刚白贵人的丫鬟无意中看到了,却不想被白贵人呵斥了,并威胁说出去了就让她消失,这丫鬟怕被白贵人杀人灭口,一时害怕这才让我做主,菊兰你自己说是不是这样?”她用眼神示意菊兰按她刚刚意思说。
听完江依的话,菊兰赶紧跪下来:“江才人说的话句句属实,今个晌午寒妃来找贵人,奴婢一时心急忘记敲门,这才看到苷莱手中的画,和贵人身前所需画画的色料以及宣纸。贵人见奴婢进来,一时大怒,还威胁……”菊兰装作害怕的看着婳纬,便继续道:“还威胁奴婢,说奴婢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