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再坐的妃子站起来对着郑妃行了一个礼。
郑妃满意的点了点头:“好,这几日我会轮流安排你们服侍皇上,你们自当尽心侍奉便是。”
“娘娘,服侍皇上的事我们姐妹自当尽心尽力,只是白贵人咱们看还是免了吧,我怕皇上看了会睡不着觉的。”说话的是依才人,她一直看白贵人不顺眼,再加上那日在宫外让她丢进了脸面,她怎么可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听完依才人的话,大多嫔妃用娟子放在嘴脸,以掩饰她们的嘲笑。
婳纬就知道江依不会这么放过自己,自她进来对方就一直有意无意的瞪着自己,她虽病着,却也不是任人欺负的主,当即笑道:“依才人说笑了,我虽长的丑,可却是皇上亲自选的贵人,你说皇上见了我会睡不着,那岂不是说皇上眼神不好?”
“你……,哼,谁不知道你是太监挑的盖头,皇上看得上你又怎么会如此蒙羞你,我可还记得,那晚龙颜大怒,皇上让你自行掌嘴,你说难道不是皇上瞧着你丑,所以才…………”依才人说完得意的看着婳纬,想跟她斗,门都没有。
正当婳纬想说些什么,郑妃大喝一声:“都闭嘴,刚刚还说大家同结一心,现在就起内讧,是不是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了?” 郑妃说完便又看着依才人 :“依才人下次你在说话如此不检点,别怪本娘娘不客气,这次罚你禁足三日,略施惩戒。”
“是,妾身知道了。”依才人不甘的低下头来。
“白贵人,你是第一次请安加上身子弱,这次就原谅你,下次可不许这样。”郑妃对着婳纬说话温和了许多,这就是她的聪明之处,如此一来必定有一方不满意,却也只会记恨让她受罚之人,而不是自己。外人也只当自己怜悯白贵人这才惩治依才人一人。
站起来的婳纬对着郑妃再次行了一礼:“多谢娘娘体恤,臣妾谨遵教诲。”
“好了,今日都到这里,你们都各自回宫吧!”郑妃示意她们都散了。
一出泞溪堂,依才人便气呼呼的从婳纬身边快熟走过,不知有意无意的撞了一下婳纬的肩膀。
看着连句对不起都没说就离开了的人,婳纬只能说这人太笨了,像这样的人想在宫里安身立命怕是难了。
摇摇头,婳纬便往自己的宫中走去,这时一个婉转悠扬,似水如歌的声音叫住了她:“白贵人等等。”
转过头,婳纬便看见叫住她的人,此人一身粉色牡丹红柚连裙衣,腰间用白色丝带绑了一个蝴蝶结,挂着一个圆形吊带玉佩。头梳随云髻,没有过多的头饰,只在发间插入了墨绿流丝凤簪,倒也增添几分素雅,而长相婳纬只能用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来形容了,想来说此人倾国倾城也不为过,她从来没见过女子长的如此惊艳。
刚刚在泞溪堂里并没有看见此人,恐怕是自己一直在后头的缘故吧,不过她与她并不相识,不知何事叫住自己:“不知这位姐姐是?”
“白贵人,我家主子是寒妃娘娘。”寒烟身旁的丫鬟对婳纬倒挺尊敬。
想着有这样的丫鬟主人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原来是寒妃娘娘,妹妹来到宫中不久,不能识得娘娘还请见谅。”婳纬对着寒烟侧了侧身。
寒烟笑了笑:“妹妹不必多礼,你我原是第一次相见,我倒觉得和妹妹有缘的很,不知是否可以去妹妹宫中套杯茶水喝?”
见寒烟笑的真诚,人看过去也不坏,婳纬便同意了。
一回到自己宫中的依才人大发雷霆的将桌子上的杯子茶具摔的稀巴烂,咬牙切齿的握着拳头:“白婳纬,我不会放过你的。”
“她当真这样说的?”坐在龙椅上的沐晟奕听着赵大海讲述刚刚在泞溪堂发生的事情。
跪在地上的赵大海继续道:“千真万确,这把依才人气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