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人的清净,我只在门口轻轻看一眼,这样即不打扰贵人的休息,我也好回去和娘娘复命。”
听采如这样说,苷莱也不好拒绝,只是这一看小姐的真面目岂不是公布一众,到时小姐要的安宁恐怕就要付之东流了,正当她想着用什么办法推脱的时候,里面出现了婳纬的声音:“咳咳,苷莱请采如姑姑进来。”
想着小姐既然让她进去,肯定是准备好了,于是领着采如走了进去。
走进房间,采如看见白贵人软绵绵的靠坐在床榻上,面容依旧,只是多了一分苍白,看来生病是真的,不过她究竟是如何让皇上对她重视的呢,虽然不解,不过还是装作无事的样子对着婳纬笑道:“白贵人真对不住打扰了你的休息,听闻贵人病了,郑妃娘娘心系于你,特派奴婢前来探望,这是补品是娘娘的一点心意,还望贵人收下,好早日康复。”说完便让身后的丫鬟把东西放在桌子上。
“多谢娘娘记挂着臣妾,娘娘的恩情我必定铭感于心。”婳纬虚弱的道着谢。
看着也差不多了,采如说了一句娘娘保重,便离开了。
见人已经走远了,苷莱悬着的心总算放下来了:“小姐,你知不知道刚刚奴婢的心提到嗓子眼了,小姐你是何时画好妆的?”(注:苷莱在外人面前称呼婳纬为小姐,只有两人的时候便叫小姐。)
“她一来我就醒了,猜到她会进来,所以我就起来化了妆,不过郑妃怎么知道我病了,还惊动了皇上?”婳纬不解的看着苷莱。
皇上说过不准小姐知道他见过小姐的面貌,她也不敢轻易告诉小姐,只得说出早就想好的说辞:“昨晚小姐晕倒后,奴婢急得不行,就去求皇上请太医,后来皇上和太医来了,怕皇上见到你的真面目,所以把帐篷拉了下来,他们并未看见小姐的样子。”
对苷莱的话,婳纬到没有怀疑什么,只是不明白皇上怎么突然对她这么好了,她可见房间里多出了许多碳火以及外面搞卫生嘈杂的声音,什么时候多出这么一批人来:“苷莱你可知为何皇上突然安排了这么多人来?”
“昨个晚上皇上见咱们这一个伺候的人也没有,便生气了,把内务府的总管给换了,今天一早所有贵人该有的丫鬟和物品全都到齐了。”
这就奇怪了,那日从沐晟奕的眼神看来好像对自己并不满意,怎么病一场就对自己这么好了?
“娘娘奴婢见白贵人并无异处,且身子骨还没好利索。”一回来的采如就即刻对着郑妃禀告刚刚的事情。
虽然在意料之中,不过郑妃就是觉得哪里有些奇怪,按道理来讲白贵人一无是处,且还是个带病之人皇上怎会选中她?如今不过就是一场病皇上竟半夜亲自前往,这可是宫中前所未有的事,如此看来白贵人肯定不简单:“你安排几个聪明点的人注意白贵人的动静,切记不可让人发现。”她相信如果对方不是表面那样就一定会路出马脚。
在竹玉林里的院子里,只见一为身量纤纤的女子,盘坐在地上,手抚琴弦,声音委婉动听,如天籁之音,如果懂音乐的人却能从琴音中听出相思之苦,一种不敢表明爱意的无奈。
一琴罢了,女子站起身来,转过头看着眼前的牡丹,这时才看清女子的容貌,牡丹花纹紧身袍袖上衣,下罩翠绿烟纱散花裙,腰间用金丝软烟罗系成一个大大的蝴蝶结,淡淡的柳叶眉下一双美目犹似一泓清水,顾盼之际,自有一番清雅高华的气质,让人为之所摄、自惭形秽、不敢亵渎。但那冷傲灵动中带有一丝忧愁,让人无故生出一份怜悯。小巧挺直的鼻梁下一张樱桃般的小嘴,此时嘲讽般的翘起一角。
她就是有天下第一美人之称的妙音娘子,当年她只是一个单纯不懂得世间情为何物的女子,后来她爹为了讨好那时还只是王爷的沐晟奕,将她许给王爷做小妾。那晚王爷只是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