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抽,倒也一下就从东阳西归的大手里抽了出来, 她指着隔壁的东阳西归的卧房,提醒道。
“就刚才饭桌上的事情,我觉得我们有必要进行一次深入的jiāo谈!”东阳西归左手一抬,抓着子桑倾 指着他卧房的手,往下一指,反指着他的左脚道,“为了我的脚不被你踩出血,你不能拒绝这次的jiāo谈! ”
子桑倾往下一看,这才发现,东阳西归的左脚脚背红彤彤,但破皮倒还不至于,出血更没那么夸张了 。
“我现在很累!这件事等我睡醒了再说!”子桑倾得先好好的想一想这件事,才能坚定自己的立场和 东阳西归谈判,现在,她暂时不想和东阳西归谈。
子桑倾说完后,手一抽就推开了房门,然后以极快的速度关门,上锁,一气呵成。
“……”东阳西归看着转瞬关上的房门,沉默着没说话,他并没有要硬闯的意思,子桑倾能不这么防 贼似得,防着他么。
“小样,晚上再找你谈!”吃了闭门羹的东阳西归,他之所以妥协的另一个原因,是他觉得晚上的时 间,比午睡的时间要长很多很多,既然子桑倾不想现在谈,他一点也不介意推迟到晚上。
午睡醒后,一家人又陆陆续续聚到了客厅,有说有笑的陪着老爷子唠家常。
晚饭时,在公司忙了一天的子桑谦元,总算是回到家了,一家人其乐融融的用着晚饭,饭后免不了喝 茶聊天。
子桑丰岚不由得在心里感叹,这样一家人一个不少的聚在一起的日子,已经很久没有过了。
一家人边看电视边聊天,一直到晚上十点,老爷子顶不住要睡觉时,这场小小的家庭聚会才宣布落幕 。
这次上楼时,子桑倾跟个兔子似得跑得飞快,把东阳西归落在身后和子桑谦元走在一起。
飞快蹿上三楼的子桑倾,回房后立即把门上锁,虽然她以前上锁时,东阳西归也曾经闯进来过,但还 是锁一下,她心里安定一点。
子桑倾在浴室洗澡,洗之前忘记带睡衣进去的她,洗完仅裹着浴巾,悄悄拧开浴室的门,偷偷探出一 颗湿漉漉的小脑袋,借着明亮的灯光四小一扫,她并没有看见东阳西归的挺拔身影。
“太不像话了!明明在自己家,却弄得跟做贼似得!”子桑倾立马挺直了背脊,大大方方的从浴室走 了出来。
这里明明是她的卧房,她却要小心翼翼的提防着随时都有可能闯进来的东阳西归,简直心累。
子桑倾拿起了吹风机想吹下湿答答的头发,chā头刚chā上电,她侧头盯着紧闭的房门,犹豫几秒后,果 断的放下吹风机,走到衣橱前就扯开身上个浴巾。
子桑倾不喜欢穿睡裙,刚拿了件宽大的白体恤穿上,耳尖的她就敏锐的听到房门传来轻轻一声‘咔’ ,瞟一眼渐渐被推开的房门,她吓得抓起宽松短裤立马穿上。
乃乃个熊的!
她就知道东阳西归不会这么安分!
东阳西归可谓是光明正大的开门进来的,他进来时,看到衣橱前的子桑倾微弯着腰,飞快穿上短裤。
看着突然出现的大白腿,转瞬又隐没在了快及膝的短裤下,东阳西归不由得叹口气,早知道他就用跑 的,不慢悠悠的走过来了。
“好歹我这是闺房!你不请自来就算了,就不能先敲个门么!”惊险的一穿好衣服,站在衣橱前的子 桑倾,就非常不满的冲东阳西归道。
幸亏她有先见之明,先穿睡衣而不是先吹头发。
“我以为你知道我要来的。”东阳西归并没有要道歉的意思,卧房很大,卧房门到床之间,有一组沙 发,同样穿着宽松短裤的东阳西归径直越过沙发,一屁股坐了子桑倾的床上。
“那也得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