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太阳还没有落山的意思,趴在热腾腾的地上就跟蒸 包子似得,热得子桑倾趴在地上的前身,作战服全湿透了。
“这鬼天气也太热了!”子桑倾拿出水壶喝了口水,突然觉得牧阳说得对,如果他们晚上才到的话, 最起码不会这么热。
重大三四十斤的背包,早已被子桑倾解下放在一旁,她一个翻身躺在地上,看着头顶晴空万里的蓝天 白云,她不由得抹了抹脸上湿答答的汗水。
这么热,还是趁早完成任务,早点飞回基地的好,基地再热也没南非这么热,时间空闲了还可以跑到 海里去游个泳,这里除了干晒着还是干晒着,太折磨了。
“忍忍,到晚上就凉快了。”虽然钻矿没什么异常情况发生,但东阳西归还是不敢掉以轻心,都到了 这里,势必得随时掌握最新消息,他侧头看着从水里捞起来一样的子桑倾,冷眸有丝心疼。
现在是四月份,南非的三月至五月算是秋季,按理说不会很热才对,但太阳还是猛烈得很,照shè在身 上火辣辣的。
再加上他们一路翻山越岭的赶过来,现在又趴在海拔一千多米的山顶,东阳西归身上的衣服也全被汗 水湿透了。
“没事,我就说说而已,忍得了!”被晒得快虚脱一样的子桑倾,怔怔的看着头顶的蓝天,随意的挥 挥手回道。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太阳渐渐落山,东阳西归留意着山下的动静,肖顺和牧阳还没回来,东阳西归觉 得子桑倾许久没出声了,侧头看去,赫然发现她闭着眼在睡觉。
此时天际只投shè出点点夕阳,东阳西归看着浑身湿透,躺在炙热山顶睡觉的子桑倾。
狭长夕阳红的照shè在她身上,就像在她身上披上了一层霞光,她静静的躺在一旁,好像只要他伸出手 ,就能紧紧地抓住她。
热风轻轻吹过,鼻尖闻到的全是混合着泥土与青草的炙烤味道,东阳西归的双眸就跟长在子桑倾身上 一般,看着如此安静触手可及的子桑倾,他竟舍不得移开视线。
东阳西归端起一旁的摄像机,对准子桑倾掩盖在迷彩下的稚嫩侧脸,无声的按下快门,记录下子桑倾 一个侧脸大特写,东阳西归调整焦距,对准子桑倾连拍了好几张。
东阳西归看着摄像机里的刚拍的相片,冷眸越渐漆黑幽深的他,拍完子桑倾后,就再也不想拍山谷里 ,足以震惊世人的一幕幕真实生活了。
放下摄像机,察觉到子桑倾在睡觉的东阳西归,默默地伸出手遮挡在她眼皮前,虽然太阳已经下山, 但身后直shè过来的夕阳,还是刺眼。
子桑倾只是在闭目养神,这么热的天气,躺在太阳地下她怎么可能睡得着,但她也确实有些累了,爬 了四五十公里的山路,她吭都没吭一声,她是被晒累的,晒得人昏昏yù睡。
眼前的光亮突然暗淡下来后,闭着眼的子桑倾心下一动。
良久,东阳西归挡在眼前的大手依旧没有撤开,他也没有其他的动作。
这一刻,热风吹来东阳西归身上熟悉的荷尔蒙气息,子桑倾突然就不想和东阳西归计较,他刚才偷拍 她的事情了。
钻矿里的黑人,一直到快要天黑了,才被允许从钻矿里出来,他们陆陆续续回到连成一大片一大片的 破烂布篷里,也没见有人给他们食物吃。
夜晚很快来临,他们也没那么容易被发现了,子桑倾一屁股坐了起来,她现在就等着天黑,然后等着 天亮,再然后等着巫海沣的出现,最后他们行动。
东阳西归一直尽忠职守的趴在山顶侦察敌情,闷热稍微褪去后,子桑倾无聊的在山顶上晃dàng着,一直 晚上九点,肖顺和牧阳才爬上山来。
“队长,真让你说对了,有一段路是绝佳的埋伏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