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根本使不上半点力气,连 握qiāng都不能的他,能逃脱的几率很小,想明白后他索xìng暂时放弃了反击。
‘砰——’埃布尔的yīn冷眼神中,虽然毁了他的双手,但子桑倾却没打算放过他,起身前她又开了一 qiāng。
水潭边连躲的地方都没有,埃布尔就是担心他站起身逃跑的话,双腿会被对方给废掉。
qiāng声一响埃布尔浑身又是一紧,咬牙强忍剧痛的他额头冒出丝丝冷汗,垂眸看去,右脚膝盖血流不止 。
没想到他就是不跑,对方也没放过他的腿。
埃布尔悲凉的想着,就算他侥幸逃过此劫活了下去,膝盖骨尽碎的他,以后能不能站得起还难说。
彻底击毁埃布尔的战斗力后,子桑倾这才起身,冰瞳略略扫了下瞪大眼睛盯着她的埃布尔,淡定的绕 着水潭边朝他走去。
埃布尔只是听安德烈说有个女兵上了岛,看着自己完全被废的手脚,再看看子桑倾凹凸有致的清瘦身 影,他还是难以接受他纵横战场多年,多少能人强手败在他手下,到头来他却栽倒在一个小女孩手里。
“刚才真的是你在开qiāng?”成为待宰羔羊的埃布尔,看着渐渐靠近俯视他的子桑倾,心存一丝希望的 疑问着。
他不会讲华夏语言,说得自然是国际通行的英语,但愿对方听得出他问的是什么。
“难道你看到了第三个人?”子桑倾上下打量着他,说出一口流利标准英语的同时,弯腰拿起了他的 aw*狙击qiāng。
见子桑倾把玩着他的狙击qiāng,埃布尔脸色不太好,用qiāng之人都不喜欢别人碰自己的qiāng,更何况还是敌 人。
“再问一个问题,你几岁了?”面色yīn沉的埃布尔仔细审视着子桑倾,在他看来,子桑倾从头到脚就 只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女孩而已,华夏海军什么时候允许这么小的女孩子当兵了。
埃布尔身上的三个血窟窿一刻不停的流着血,子桑倾看起来并没有帮他包扎的意思,他怀疑他最后的 死因会是失血过多无力回天。
“闭上你的嘴!”把玩着aw*狙击qiāng的子桑倾qiāng口一转,对准埃布尔的脑袋,冷厉着冰瞳警告道。
都当上俘虏了还这么啰嗦,她没质问他从哪儿来,到哪儿去就不错了。
另一边,焦急的等待中,阿道夫听到qiāng声时,紧绷的神经‘嘣’一声瞬间断了,不敢多等的他抓着qiāng 就往石坡顶跑去。
他们的qiāng都装上了消音器,qiāng声响了,唯一的可能是敌人朝埃布尔开qiāng了!
比阿道夫速度更快的东阳西归早已跑到石坡边沿,一看到阿道夫往上冲的身影,猫着腰的他右膝一弯 ,动作一气呵成的半蹲着,快速瞄准奔跑中的阿道夫。
‘砰——’
往上跑的阿道夫也看见了东阳西归,但他的qiāng口才刚刚抬起,东阳西归的qiāng声已经响起了。
被击中右肩的阿道夫在冲力的惯xìng下,直直往后倒去,头朝下后背刚倒在石坡中,东阳西归的qiāng声又 接着‘砰砰——’响起,阿道夫的身体连震了两下,左臂和右脚瞬间多了两个血洞。
子桑倾和东阳西归行动前并没有任何的jiāo流,两人默契到就连shè击部位,都出奇的一致。
稍远一边的安德烈四人,随意坐在石头上的他们听到qiāng声时,一个个以迅猛的速度站了起来,纷纷看 向qiāng响方向。
“安德烈,一定是埃布尔和阿道夫!”和安德烈一样同为黑人的弗戈斯眸光一冷,这qiāng声,他们都知 道意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