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她是狗剩的女儿,狗剩死球了,剩下她给我们洗衣服干活,我们养她。”
还是个孤儿,我不由更可怜了,这姑娘明显很怕外人,一直缩在角落谨慎地看我。
我也不好吓到她,转眼看众人:“明天开工吧,看看能不能吓唬到那胖子。”
他们就纷纷散去,我挠挠头说我住哪儿呢?一个老乞丐指了指我屁股下的床:“你就住这儿吧,别的房子已经挤不下了,狗蛋啊,你将就一下。”
我喷了一口血,尼玛狗蛋?那少女十分听话,怯生生地点头。老乞丐就走了,说带人去火车站饭店讨点剩饭回来吃。
我有点无语的感觉,这一张小破床挤下两人也是够呛的。我就说我睡地板吧,这少女忙摇头,声音竟十分空灵:“你是我们的客人吗?要帮我们讨公道吗?你睡床吧,我睡地板。”
她眼眸中充满了希望的光,我竟有点心虚,因为我不是想讨公道,我不过是想看看能不能占到些便宜,而且在这里躲那些西装男着实不错。
我说我尽量吧,她当即欢喜,脏兮兮的脸蛋上挤出了两个小酒窝,笑容纯碎得跟小孩子似的。
我不免有所触动,忙笑笑:“你叫狗蛋?”她顿时低头捏被子:“不是啦,是他们非要叫我狗蛋,我其实叫李晨夕,我妈妈给娶的,她生前是教师,很有文化的。”
原来如此,我就想怎么会有妹子叫李狗蛋呢。这妹子对自己的名字还是挺满意的,稍微靠近我了一些:“你叫我晨夕吧,退学后就没人这样叫过我了。”
我张嘴叫晨夕,她脸颊立刻展露笑容,但这时门外一声粗暴的喝声传来:“狗蛋,出来做饭了,饿死我们了。”
李晨夕当即皱了脸,咬着嘴唇下床去了,还低声咀咒着什么,看起来十分恼火的样子。我好笑,也跟着出去。
他们竟然就在外面生火做饭,连坑头都没有,就用一些红砖搭了个灶头,塞木材生火。
李晨夕过去淘米煮饭,那些乞丐就吹牛打屁,等饭好了另外几个乞丐也回来了,用塑料袋装着一些剩菜,还在往下滴油。
我十分饿,可看见这模样实在没胃口,我说你们吃吧,我先去睡个觉。
他们也不理我,用破碗盛着吃了。
我在破屋地板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太几把饿了,地板也太几把冷了,这里不是久留之地,等我忽悠回我的钱我就赶紧跑路算了。
半小时后天色也暗了,这远远近近都笼罩在黑暗中,乞丐们无法娱乐,纷纷回屋睡觉。
李晨夕干完活也进来了,她见我躺地上顿时吓了一跳:“你睡床上啊,你是客人,不要冻坏了身子。”
我说我比你强壮多了,你不用理我。她生怕我出事,过去拍拍被子迟疑着开口:“我们一起睡吧,还是可以挤下去的。”
我一怔,她这话很纯碎,没有半分让人误解的成分。我也不客气,上去就睡。她睡另一头,问我冷不冷。
这破被子又重又烂,估计是上个世纪传下来的能不冷吗?但我不能说出来,我说暖得很,我眼一闭就睡着了。岛东页弟。
话一落肚子咕咕叫,我尴尬地吞了口口水,李晨夕没啥反应,我也不好说话,她沉默了两分钟却坐了起来,爬过来把我头边的木板往上拉开。
我疑惑不解,然后她伸手进去掏出个小盒子,在蜡烛光中我还是能看清的,这是肯德基薯条的盒子。
李晨夕把盒子拿出来了就吞口水,嘴唇也在动,我说咋了?她把盒子递给我,声音很不舍:“我昨天跟阿伯乞讨的时候有个小孩子给了我一块鸡翅,我捡了个盒子装着”
我心头忽地有点震惊,低头一看果然有块肯德基的烤翅在盒子里躺着,还有股很淡的香气。
我肚子又咕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