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叫了几次也没瞧他一眼,一时心痒想亲热一番险些没被她踹下床去。
“那你说,你要我滚蛋吗?”谢诩凰瞅着他,直言问道。
燕北羽捏了捏她刚长出点ròu的小脸,道,“回来不之前不都说好了,这会儿你想变卦?”
义父凡事只考虑利弊,先前因为她回燕京救人,致使计划失利,他才对她有些成见,不想她留在这里影响他。
“谁知道你哪天会不会耳根子一软,听了你义父的话,让我卷铺盖滚蛋。”谢诩凰缩在被子里,瞅着他哼道。
“相比之下,我还是听你的话多。”燕北羽将人连着被子搂在自己怀里,轻啄着的她的唇笑语道。
“我要出门,你把我关园子里,我要帮忙,你不让我chā手,你什么时候听我的话了?”谢诩凰挑眉道。
从回了江都,她连漪园的大门都没出过。
“明天早上把手边的事处理完了,下午就没什么事了,你想去哪儿陪你去。”燕北羽温声笑语道。
虽说江都现在是他们掌管,但依长孙仪的xìng子,定还会想方设法地取她xìng命,在漪园有冥河和贺英在这边,还有龙靖澜的缇骑卫,没什么人敢来这里造次。
她要出去了,遇上什么事儿,他又不在跟前,那可如何是好?
“我说你也太大惊小怪了,让贺英他们保护我,他们身手还不如我呢?”谢诩凰道,现在不仅不让她出门,连她在园子里练功都被禁止了。
“我知道你厉害,但现在你也给我收敛了。”燕北羽告诫道。
她先前就是因为内伤才让体内的提前发作了,在拿到真正的解yào之前,他必须避免这样的事情再发生。
“早知道活这么憋屈,还不如不回来了?”谢诩凰不满地抱怨道。
她知道他是想让她好好养病,可是天生不是这么金贵娇弱的人,这么天天憋在这园子里,才会哪天把她憋出病来。
“你说什么?”
“没什么。”她一瞅他眼神不对,连忙否认道。
燕北羽满意地笑了笑,低头吻住她的唇。
谢诩凰察觉到摸进被子里兴风作浪的手,别开头避开他的唇,“你又起色心……”
她并不排斥亲热,可刚一回江都那天,他下手也太狠了,身上现在还青青紫紫的没消下去呢。
燕北羽低笑,一手她在托着她的头继续吻着,一手已经在被子里将她剥得身无寸缕,摩挲着她纤瘦的脊背。
谢诩凰不愿总是自己被他调/戏,倾身贴着他的胸膛,一双手也学着他的样子一寸一寸地抚摸在壮硕的胸膛,蜿蜒而下是健硕的腹肌……
燕北羽呼吸微沉,“王妃,你学坏了……”
她吻向她的脖颈,想以其之道还之其人之身,可他的ròu太硬,她根本没法给吻出痕迹来,气恼之下恨恨咬了一口。
“那也是你教的。”
燕北羽好气又好笑,托着她跨坐在自己身上,挑衅道,“那就让我看看,王妃都学了多少。”
谢诩凰脸上一阵燥红,这般暧昧的姿势让她有些想逃,可扣在她后腰的手却根本不给她这样的机会,抵在腿根处的火热带着不容忽视的力量。
火热jiāo缠的吻让她软下了身子,腿心处不时磨蹭着火热的硬挺,渐渐濡湿不堪,索xìng沉下腰任由火热的力量一寸一寸嵌入体内。
他等不及她这般的慢动作,发挥他一向狂风暴雨的侵占,粗声快意地喘息,这般***蚀骨的欢愉真是会让人上瘾。
当他这小半年压抑的***终于餍足,谢诩凰倒在他怀里,咬牙切齿地瞪了他一眼,自己又被被他连哄带骗的折腾了几个来回,欢愉的时候是甜蜜,这会儿就剩下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