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的人,所以想来看看,并无能霍王和郡主英灵不敬之意。”燕北羽上前替她解释道。
长孙晟转身定定地站着他身旁的红衣女子,一字一句沉声问道,“这把赤霄剑,你到底是何处得来的?”
谢诩凰不耐烦地皱了皱眉,“本宫上次都已经说过了,你们自己不信本宫也没办法,这本就是件小事,我骗你们又有何好处?
这个人为何会忘记八年前发生的事,又是真忘还是假忘,她都没兴趣去打听,她要的只是让他们长孙家为当年的一切付出代价,为枉死于风雷原的英灵讨回一个真相和公道。
只是这条路,她也注定是孤身独行,没有人可以相信,没有人可以依赖,所有人都是她的棋子和工具,同样她也是别人的棋子。
长孙晟细细一想,确也如她所说,她没必要去编造这样的谎言。
可是,这把剑若真是出现在安阳郡,那可就太奇怪了,八年前那场重病,他到底忘了什么,又忘掉了关于宛莛的什么事,为何一去回想总是那样迷雾重重,又让人莫名悲恸。
三个人在霍王庙待了一整个下午,长孙晟偶尔向她问及了一些八年前北齐与大燕的战事,她也只是将可以说的说了。
次日,原本近日休假在府的燕北羽被皇帝召进了宫里去。
“皇帝这时候诏她进宫干什么?”晏西毫不客气地拿了她果盘里的果子啃了起来。
谢诩凰却还在耐心的削着果皮,不咸不淡地问道,“最近太子殿下和镇北王频频碰面,身为主子的皇帝陛下,自然要关心一下。”
一个是摄政太子,一个手握重兵的镇北王,他们两个人总凑在一块儿,这是绝对能挑起那个多疑皇帝的敏感神经。
而她,要的就是这个结果。
☆、讨好燕王爷
果然,午后燕北羽回府来的面色就不怎么好一到后园,看着谢诩凰正和晏西等人挽着袖子洗着几大盆的果子。
今日入宫皇帝,突地问起了他最近和太子殿下见面都说了什么,他便都如实说了,可这细细一想起来,他与长孙晟之间开始频繁接触,也就是从她来到王府,因她而起。
皇帝并不喜欢她与太子一派有太多瓜葛,现在的他对皇帝而言……已经逾线了。
只是,这一切真的只是巧命,还是她有心为之,他一时间还猜不透。
谢诩凰将洗好的果子,扔给他问道,“傻站着干什么,过来帮忙。”
“你们要干什么?”他走近问道。
“酿果酒啊,在北齐到秋天果子成熟之时,我和晏西都会酿很多各种口味的果酒,存着冬天喝,香甜又不醉人。”谢诩凰一边忙碌着,一边说道。
她看他那神色,便知是皇帝问了他什么,而他又在怀疑一切是不是有意为之的。
“主意倒是不错,只不过做出来的东西怎么样就难说了。”燕北羽打量着他们洗干净的两筐果子笑语道。
“不帮忙就一边去。”谢诩凰毫不客气地赶人道。
“罢了,你们自己玩吧,我有事要去一趟书房。”燕北羽道。
晏西看着负手远去的人,走在她身边低声道,“他怕是疑心你了,早就说嘛,你不跟他搞好关系,办事会很麻烦的。”
“那你要我怎么跟他搞好关系?”谢诩凰瞪了她一眼道。
“我当然不是让你真跟他洞房了,不过不出格的事情还是可以的嘛,拉拉手啊,亲个嘴啊,把他迷个神魂颠倒的,到时候咱们做事也方便,你也不想多他一个敌人。”晏西低声悄悄说道。
“那他也不是好东西。”谢诩凰冷哼道。
“现在只是这样,等后面的事情一出了,他恐怕就不仅仅只是怀疑了,所以……”晏西意有所指的望了望燕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