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呢,有什么动静?”
晏西摇了摇头,道,“燕北羽回府之后就没什么动静,南宫沐雪倒是去找过他,不过也是哭得稀里哗啦回去。”
“没有别的异样吗?”谢诩凰道。
“问他啊。”晏西指了指坐在她对面的沈玉邪,道,“他在燕京这么多年,对镇北王府的了解总比我们多。”
沈玉邪伸手落下一柆白子,说道,“镇北王鲜少与人往来,除了朝事战事,甚少出府我也了解不多,问我也没用。”
“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肯走?”谢诩凰冷着脸问道。
沈玉邪勾唇一笑,风雅中透着几分邪魅,“等你一去了镇北王府,咱们可难得相见了,我怎么舍得走?”
于是,他这一赖又赖了三天,直到有人来找了,才离开了别宫。
燕帝得知别宫请了大夫,几番派了人过来探望,都被她拒之门外了,直到第五日北齐的密信送了过来。
可是,谢承颢给她的信上却只写了五个字:小心镇北王。
谢诩凰真纳闷儿着信上的内容,守卫进来禀报道,“公主殿下,镇北王来了。”
“请他进来。”她说着,将信缓缓撕成了碎屑扔出了窗外。
一转身,看着丰神俊朗的来人进门,但愿她费尽心思嫁的夫君,将来不要一再给她添乱才好。
否则,她也只能弑杀亲夫让自己当**了。
☆、镇北王2
与燕北羽同来的还有燕帝的内侍总管曹敬,进门含笑打了个千,“奴才现曹敬给明凰公主请安了。”
“曹公公有何贵干?”谢诩凰语气冷淡。
“皇上听说最近公主染了风寒十分担心,命奴才带太医过来瞧瞧。”
“不必了,本宫已经大好了。”谢诩凰懒得再跟他废话,直接问道,“已经五天了,皇帝陛下到底打算如何处置大婚之事?”
曹敬有些尴尬地笑了笑,说道,“这几日皇上也派人查了此事,但也并未有什么结果,不过大婚那天夜里一道天火落在宫里,宫里人跟去查看了,倒是奇了,竟发现了一尊古玉佛。”
“哦?”谢诩凰秀眉微挑。
曹敬见她不信,命人将带东西抬了上来,道,“公主,这就是在宫里发现的那尊古玉佛。”
谢诩凰起身近前去看了看,确实是难得的古玉,佛像上还有一行模糊不清的古语,做得还挺像那么回事。
“钦天监说这是祥瑞之兆,说不定公主和镇北王本就前世有缘,大婚出了这样的事,也是天意要公主和王爷共结连理。”曹敬笑着说道。
如今,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也只能将错就错了,但明面上总要有个让人能说得过去的理由,于是也只能整出这么尊古玉佛,说是天意了。
谢诩凰抬眼望向一旁长身而立的镇北王,问道,“王爷以为如何?”
燕北羽似笑非笑的道,“大约真的是天意,本王和公主注定有夫妻姻缘。”
谢诩凰低眉瞧着那尊被称为祥瑞的古玉佛,眼底满是讥诮的笑意。
天意?
这么多年在北疆战场,她可是好几回险些死在了他手里,而她嫁过来也在谋算着将来事成之后要怎么宰了他,这到底是天定姻缘,还是天定孽缘。
“皇上已经前几日已经让人八百里加急询问过北齐王的意思,北齐王也深为赞同。”曹敬道。
谢诩凰沉吟了半晌,道,“既然是王兄的意思,本宫无话可说。”
曹敬暗自松了口气,笑着上前道,“王爷今日也是特地过来接公主回府的,不知公主何时可以动身?”
“晏西,让人收拾东西吧。”谢诩凰吩咐道。
这边刚说完,曹敬让侯在外面的嬷嬷和几名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