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写十封八封信互诉衷肠,而我就成了那只被生生累成了翔的鸿雁,每天在南宫府和勾栏院之间往返得不亦乐乎。南宫府里有好心的婆子,望着一趟趟上勾栏院回来后一脸疲惫的我,偷偷劝道:“白大夫注意好歹注意身子啊,万不可纵yù过度,需知这事儿做多了,对咱们女人,也是不好的。”
我一个站立不稳,扶着门框,憋屈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为了续婆果,姐特么的都咬牙忍了!
此番我正揣着一封信去找楼风,意外发现了周景。这种不上档次的小地方,难为他小侯爷也能坐得下来。周景坐在一边独酌,眼风堪堪能扫到我跟楼风。
楼风突然将我搂在怀里,我一愣,却听他低声在我耳边警惕道:“他来做什么?”
我也附在他耳朵边低声道:“这个我也不知道啊!”想了想,又勾住他的脖子将他脑袋拉到嘴边,楼风身形高大,如此一来只好俯身双手揽住我的腰。
我贴着他耳朵恳切道:“麻烦你们俩以后能少写两封信么,被发现就不好了,还有姐已经被累成一坨翔了!”
楼风没说话,而是放开了我。
周景不知何时站在我二人跟前,修长的指尖正把着个风雅的青瓷酒杯:“白姑娘可否赏脸坐过去跟本侯喝一杯?”
☆、第38章好多秘密
楼风羞涩一笑,冲我飞了一个很有深意的眼神:“爷,那小凤哥儿我就在房间等你。”
这浮夸的演技,我的寒毛根根倒竖啊。
我被周景拉着坐下,他给我倒了一杯酒,然后也不管我,自个儿在一边一杯接着一杯喝得十分欢畅,渐入佳境。我觉得他已经完全不需要我作陪,自己一个人喝就可以了,眼看着天色已晚,我决定起身告辞:“小侯爷你慢慢喝,我先走了。”
刚走两步,脚下被人一绊,顺势就要倒在桌上,那硬硬的桌子边儿砸在我这副本就有些问题的身体上可比一般人要疼多了,我咬牙切齿的做好准备。
关键时刻腰被周景揽住,缓冲了一下两人一起扑倒在桌上,还好他在下,我在上,我倒人ròu垫上所以不疼。
桌上酒盘碟子哗啦啦碎了一地。有小厮闻声推门进来,周景正好在此时一个翻身,将我压在身下,那小厮看到此景,愣在一旁。
来他勾栏院消遣的客人之间互相搞上了,这估计还是头一回。
周景冷冷道:“滚。”
那小厮惊了一惊,神情复杂的退了出去,还极贴心的将门给带上。
我的手被周景压着,只得好言相劝:“小侯爷你醉了,赶紧回家吧,乖。”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一向温润的眼睛里可能因为醉酒的原因而带了点儿难得的邪魅:“急着去哪儿?凤哥儿的房里?”
“啊……啊……哎呀你干嘛!”
我一直以为自己把整个脸蒙住了从今往后就不会有被强吻的危险。
可周景他却咬上了我的脖子!
“小……小侯爷你别这样!”我挣扎,这节奏我跟不上啊,我从来没料到自己毁容之后还有被强X的风险,这是得多重的口味啊。
必须自救,可是这强吻嘴巴吧,还能通过将头转来转去以便躲避,这被强吻脖子的节奏是要怎么躲啊,我简直yù哭无泪,挣扎道:“小……小侯爷你听我说,其实……我是有……苦衷的……你先别激动……听我说啊……”
他停下动作,抵着我的额头。
我只能继续装苦逼:“其实……我从小面有残疾,长得很丑很丑,我知道没有男人肯要我,但……但是我是一个女人嘛,我也有正常的生理需求嘛,所以我也是没有办法,哪怕知道这些勾栏的公子不过是为了银子逢场作戏,但我也没办法……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