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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你先把醒酒汤喝了吧,我煮的很辛苦……”
瞧着她那一脸的小哀怨,战海龙笑了笑,走到床头端起那盅喝了一口。
“不行,要都喝完,我炖了好久的……”
“好,我都喝了!”
瞧着他把汤都喝了精光,靳沉香却忽然有点后悔,因为一旦大灰狼化身为狼,那后果是很可怕的……但还没等她想清
楚的时候,战海龙原本带点青白色的脸颊慢慢地变得有些红润,然后他的目光带了一丝的柔光,那声音低沉暗哑。
“老婆,你在汤里加了什么?”战海龙感觉自己的身子在慢慢地变热,但血液还没有沸腾起来,只是感觉有股热力在
体内游走,他很自然地就想到了刚才喝的汤里有问题。
“我……”靳沉香低头,揪着自己的那件xìng感的睡衣的衣角,“我从陆逸北那里拿来的一点壮阳的yào……他说你肾
虚,要补一补。”
“啊!”战海龙一听就咬牙切齿,“陆逸北,又是你出的馊主意!”但骂归骂,身体里那腾起的火焰却越发的猛烈,
最后战海龙气得走到老婆跟前弯腰将她抱起,大步朝床走去。
“回头再收拾他!”竟然教唆他的妻子做这样的事儿!
战海龙气得直接将她压在了大床上,伸手就扯开了她的睡衣,大掌直接压上了她那如雪般冰滑的肌肤,吻落在了她的
脸上,眉眼上,唇上,一路到了那优美的锁骨上。
辗转反复,炙热而缠绵,他一路制造着小火苗,坏心思地在她的丰盈上轻轻啃咬了一番,惹得她战栗连连,娇嗔地伸
手想推开他,却反被他按住双手。
“老公……别……”靳沉香不安地扭动着身子,那股燥热从小腹底串起,火热蜿蜒如蛇,瞬间游走全身。
战海龙却不管她如何的哀求,就是不愿更进一步,他将她的双腿分开,将那火热的高昂抵在她的私密处,斯磨着引起
她的无数战栗,却不肯冲破进去。
他是故意的,借此惩罚自己对他下了yào!
这个男人实在是太小气了!
靳沉香咬牙,额头满是细密的汗珠,那如瀑布般的乌黑长发在脑后如同午夜的黑玫瑰妖娆绽放,瓷白般无暇的肌肤上
泛起了一层粉色的红晕。
那样子煞是迷人,战海龙低头轻轻地在她那峰挺的浑圆上又是一阵的啃咬,她再也按耐不住了,伸手抱住他的头,一
手绕过他的腰,将他和自己贴合得更紧密。
那一下,令他的血脉瞬间膨胀,战海龙腰肢用力朝前挺去,那一下靳沉香紧紧地抓住了他的身子,瞬间被他冲得满满
的感觉令她浑身止不住地颤抖了起来。
战海龙双手紧紧地抓住她的手腕,将浑身的力量都压在了她的身上,那蕴含着极大bào发力的矫健的身躯不断地摩擦着
她那娇柔如花的身子,那种被激烈撞击的感觉,瞬间bào发出了无数如电流般激dàng的火花。
那种快感,从未有过,是种酥麻中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疯狂,那种几近癫狂的感觉才是让人yù罢不能的尽情地自我释
放。
那是将平时压抑住的情感完完全全地释放出来,将被深深隐藏起来的另一面展示给对方,那是一种全然的回归自然,
一种无压力的状态,令人全然放松的狂野才是自己最理想的状态。
这也是情ai所带给人们的最完美,最极致的境地,所以,自古以来,人们才如此的向往。
靳沉香伸手抱住他,轻轻地啃咬着他白皙的脖颈,引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