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自然会将自己与那些人联想起来,而他却不
会知道,其实她与她们不一样。
对于这种只闻其声,不见其事的事儿,付兰婷也不好意思说什么,只得硬着头皮想着平时听来的那些声音,艰难地开
了口,“啊,啊,啊……”
那声音带着一丝的媚入骨髓,听了仿佛一只手在心头饶了下,又倏地调皮地离开,魏东成心神微微一震,看向她。
见他看着自己,付兰婷以为他觉得自己不够卖力,于是她只好扯开嗓子喊着,那声声如浪花朝魏东成扑去,他顿时傻
眼了,好几秒没回过神,临了他吼道,“够了!”
付兰婷被他这么一吼,顿时没了声音,她不解,明明是他让自己卖力地喊叫的,怎么到这个时候反倒是他变了脸色。
最后,她得出一个结论,原来不止女人有时会变得不可理喻,连男人不可理喻起来也不逊色。
其实她哪里知道,魏东成见她喊得这般的***,眼前不自觉地浮现了以前见过的场面,女子在男子身下***地叫着,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他竟然将那女子的脸与眼前的重叠,一股怒火顿时不可抑制地冲上了脑门。
抬头看去,付兰婷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他的心又软了,沉了一口气,“对不起,我……”他该怎么说出口,他是因
为一种莫名的嫉妒而失了情绪。
见他懊恼的样子,付兰婷苦涩地笑了笑,抬头看向门口,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轻声问道,“他们走了吧……”
魏东成回神,朝门口走去,紧贴着门板听了会儿,朝她点头。
付兰婷终于松了口气,如释重负般跌落在了床沿,天啊,这一刻她过得比一年还长,还累。
而门口则站着魏老太爷和老仆人,见老太爷眉宇间隐隐有愁云围绕,一旁的老仆人劝慰道,“老太爷也别太过担心,
我看少夫人对少爷很好,少爷也很关心少夫人。”
不然也不会在得知少夫人被人欺负时,第一时间请来老太爷为少夫人解围。
老太爷却笑着摇头,“我不担心他们,只是担心他们假戏真做,到时候只会苦了入戏的人。”
老仆人却以为他是在担心他们的洞房,老脸一红,只好劝道,“少爷年轻力壮,自然在哪方面会有些……但我看少夫
人身子骨也好着呢,老太爷肯定能早日抱上重孙。”刚才隔着门板都能听得清楚,他都不好意思在这里偷听墙角,怎
奈老太爷不走,他也走不得。
此刻老太爷却直笑不语了,那床有多重,能发出什么声响,他岂能不知,那小子这么做纯粹是yù盖弥彰,却不知反而
坏事。
屋里的两人却如释重负,魏东成深吸了口气,坐在床边,回头看了一眼那张大床,“这张床够大,今晚我们就一起躺
着吧,……”
付兰婷心微微颤抖了下,点头,“嗯。”
也许是经过一天的折腾,她实在是累坏了,刚沾上床单便睡着了。听着从耳边传来的她那清浅的声音,魏东成反而睡不着了,他侧过身看向身边的人,床边的人儿卷曲着,靠在床沿,
那单薄的身子即使卷曲成一团也依旧显得那么的薄弱。
他苦笑,明明他说过这张床够大,她又何必委屈自己,但他却不知道,就算床再大却也不是她付兰婷的归属,那种生
在陌生地方的感觉在入夜后更加的明显,煎熬着她即使在梦中,她也发出浅浅的抽泣声,不似哭却比哭声更让人心
惊。
魏东成连忙起身,伸手想推醒她,“兰婷,兰婷醒醒,你怎么了?”谁知他这么一推结果她却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