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她好,还是不好!”
“……”洪承恩发现,他自打摊上靳沉香就失去了理智,容易上火,而且眼前的这个男人一副牙尖嘴利换做平日早被
他几拳招呼回老家去了,如今他却要为了沉香而一忍再忍。
“看着我干嘛,我得去休息了,你要守着也成,她醒来后记得告诉我!”陆逸北完全将他当空气一般的存在,朝他挥
了挥手便潇洒地离开了房间。
洪承恩朝身后的人使了个眼色,那人便跟着陆逸北出了房门。
“沉香,你千万不能出事,不然我真不会原谅我自己!”洪承恩看着床上的人,伸手为她拭去额角的汗珠,眼底露出
连他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温柔和依恋。
第一次见她是在父亲的书房,那时的她为他双手接住从天而降的木棍时,他的心便猛地跳动了下,原本他以为只是个
普通的女人,在那一刻却猛地扎进了心里。
第二次见她是在那间民房里,她扑向自己为自己挡下子弹的那一刹,他感觉自己的心也跟着停止了跳动,血涌出的时
候,他忽然间有种想痛哭的冲动。
自从母亲和哥哥出事后,他的眼泪就干了,不再为任何事或人而感到悲伤,他曾一度以为自己不会再流泪了,可那一
刻,一滴眼泪却从眼角滚落。
那时他便发誓,要用生命来守护她。
陆逸北走出房间,便朝抽烟区走去,顺手为自己点燃了一根烟,吐出一口,他的神情倏地变冷,这里所配备的医疗设
备不亚于一个五星级的医院,他所需的仪器随手可拿,所以才能这么快地控制住沉香的病情。
他抬头看向拐角处,嘴角勾起,这里的摄像监控措施也不是一般的严密,连家丁都训练有素,他想偷空去给海龙捎个
信儿都不能,这般严密的防护措施可见洪家的背景不一般。
“沉香啊,沉香,你究竟惹到了什么人啊……”他开始为战海龙感到担忧,一个冯少坤已经够让人头疼的,如今再加
上个身份神秘的洪承恩,估计将来有得他受的。
堡垒外,战海龙和权非宇等人依旧站立在风雨中,直到战老太君到来。
“胡闹!”战老太君一下车就拄着拐杖冲到了孙子跟前,狠狠地给了他一棍,“你这么站在这里像什么样,还不给我
回去!”
平日里令她骄傲的孙子如今落魄到这个地步,令她痛心疾首,也就更加重了她对靳沉香的厌恶感。
“nǎinǎi,你怎么来了!”战海龙结结实实地挨了她一棍子,却没有打算要离开,“我没事,你先回去吧。”
“你!”战老太君气得浑身直发抖,“好,好,好!”她一连说了三个好字,“既然你这么的不爱惜自己的身子,那
我也陪着你淋雨!”
说完她一把推开身边执伞的人,拄着拐杖站在风雨中。
“nǎinǎi!”战海龙急了上前扶住她,“nǎinǎi,您这是要干嘛。”
“nǎinǎi这把老骨头虽然也不中用了,好歹是我自己的,好坏由我自己决定!你既然都不爱惜自己,那我留着苟延残喘
也没意思!”战老太君气得脸色发青,再加上淋了雨,浑身都透着冰冷的气息。
战海龙急了,无奈地说,“nǎinǎi是我不对,您别这样,会生病……”看着战老太君那固执的眼神,他一叹息,“好
吧,我们回去吧。”
最后,战海龙在老太君的胁迫下,只好跟着她回到了战家。
而靳沉香此刻却正在昏迷中,对外界发生的这一切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