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小气!”他说着却伸手拿过那瓶牛nǎi,一口就喝了下去。
“额……”她哑然,他估计是真的饿了。
吃晚饭,靳沉香将碗筷一放,人便立刻站起走到门边,打算溜到房间里锁上门。
他说他不会侵犯自己,但男人的话靠得住,母猪会上树。
见她防贼似的防着自己,战海龙很是生气,抢先一步将她堵在了门口。
“你,要干嘛!”靳沉香吓得双手抓紧了衣襟,他要敢再强迫自己,她誓死不从!
“噗嗤……”他笑了,“你放心,如果我真想对你怎样,你以为你能逃得了么!”
“……”她小脸一黑,一米八五的身高对一米六八的身高,她的确逃不了。
“所以……”他单手靠在门槛上,俯身靠近,“我们好好谈谈吧……”
“谈?”她惊讶,“你要谈什么?”
“谈什么啊……”战海龙想了下,“就谈我们各自的过往吧……”
“……”
“你不愿意?”
“么有啦……”其实她也好奇他的过往,那道伤疤,还有那伤疤之后的故事——那个关于杜美lún的故事。
战海龙从冰箱里取来几瓶冰啤,“给你,我们过去坐着一边喝,一边谈吧。”
靳沉香接过一听,跟着他一起坐在了沙发上。
“我十岁离家,十六岁参军,十八岁加入特种兵团,二十三岁时以队长的身份带领火狼特种兵参加第十届‘爱尔纳•突击’际特种侦察兵大赛,二十八岁被正式委派成立‘赤鹰’独立特战队兵团,任独立特战队兵团团长一职,三十六岁被正式授予少将军衔。”
战海龙打开喝了一口,缓缓开口,“在十八岁的时候,我认识了身为战地记者的美lún,我们同岁,而且志趣相投,我们很谈得来,后来便相爱了……”
说起她时,战海龙的眼神依旧温柔,带着少年时那难以忘怀和磨灭的热情,“美lún是个很温柔,又很体贴的女孩子,她时常笑,笑的时候就像一阵风能吹散我心中的yīn霾……”
靳沉香听着,陷入了深思,是啊,她记得那时爱上冯少坤时,也是他这般的感觉。
“那时,我们都有各自的梦想,所以没有谈婚论嫁,只是相约定等完成了各自的梦想,我会在她满二十九周岁时向她求婚。”
“可是……”他的声音忽然哽咽了,良久才开口,“可是就在她二十九岁生日那天,我们一起出任务,她不幸牺牲了……”
靳沉香手一抖,看向他,忽然想起他胸口上的那道伤疤,她缓缓开口,“那道伤疤是不是那时留下的?”当时他们究竟出了什么任务,才会受了那般惨痛的伤。
战海龙的眼神变得黯然,气氛一下子沉闷了下去。
忽然间,她觉得挖开他的过去其实很残忍,那等于将已经愈合的伤疤再一次揭开,让他再经历一次痛苦。
“其实,如果你不想说,可以不要说……”她并非真的想知道。
“不!”战海龙却摇头,“这个石头在我心底搁了很久了,我想也该是放下的时候……”
他又多喝了一口。
“那时赤鹰刚成立没多久,便被委派了一项极为艰巨的任务,美lún坚决要与我同行,那时的我年轻气盛,自大到以为自己有足够的力量可以保护她的安全,于是她便被作为一名战地记者留守在了后方,传递消息。那晚,我们出击后,敌人却绕到了我们后方突袭,等我们接到汇报赶回时,阵地已经被pào火夷平,美lún也被敌人掠走,我……”
他顿了下,深深地吸了口气,调整了情绪后,才开口说,“我不听从指挥,领兵追击,结果在半路遭遇敌方阻拦,我眼睁睁